玄慈方丈說話間,一群騎馬的黑衣武士,從杏子林的西北角殺了出來,很快便衝到了群雄面前。
為首的黑衣武士猛揮手中的長鞭,一下便將呂章手中的打狗棒搶到了手中。
“籲!”
為首的黑衣武士來了一個漂亮的急剎車,穩穩的將戰馬停在了陳友諒一方。
“赫連將軍!”
陳友諒恭敬的喊道,雙眼無比灼熱的盯著赫連鐵樹手中的打狗棒,那可是丐幫的聖物,只有丐幫的幫主才有資格擁有它。
赫連鐵樹把玩著手中的打狗棒,還隨意的左右揮了揮,臉上甚是不滿。
“此物莫非就是丐幫的打狗棒?完全就是普通貨色,也沒有什麼威力,還叫什麼打狗棒,依本將軍看,不如叫打貓棍如何?”
赫連鐵樹哈哈大笑,身後的一千五百名西一品堂武士也跟著大笑起來。
“放肆!快放下打狗棒,此物乃是我幫聖物,賊子安敢如此褻瀆!”呂章怒不可遏,當即用盡全力嘶喊道。
赫連鐵樹見呂章氣急敗壞,卻又無能為力,心中甚是得意。
“聖物?狗屁都不是!今日本將軍便要將你們這群叫花子,還有各門各派的酒囊飯袋們,一網打盡!”
赫連鐵樹將手中的打狗棒,直接扔給了陳友諒,然後說道:“陳友諒,打狗棒已經如約交到了你的手中,還在等什麼,還不將他們殺光!”
陳友諒一把接過赫連鐵樹扔過來的打狗棒,高高的將打狗棒舉過了頭頂,隨即大手一揮,身後的三千多精英弟子當即殺向了段譽和玄慈方丈。
“這些中毒之人已經成為了砧板上的豬肉,不足為慮,只要將少林寺的方丈打倒,隨便派幾個人便可以將他們屠殺。
至於段譽,乃是大理皇帝段正明的親侄子,皇太弟段正淳的兒子,未來的皇位繼承人,若能將他拿下,必然可以讓大理投鼠忌器!”
想到這裡,赫連鐵樹對著陳友諒大喊道:
“陳舵主,大理的世子要活的!”
陳友諒聞之,當即下達了活捉段譽的命令。
蕭峰自然也聽到了,當即對著段譽說道:“賢弟,我等死不足惜,你乃大理皇族,還有大好的前途,莫要在此丟了性命。”
段譽哈哈大笑,“段譽雖然一介書生,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今日定當死戰不退,莫非大哥忘了當日義結金蘭的誓言不成?”
喬峰哈哈大笑。
“有你這樣的生死兄弟,蕭峰死而無憾!”
面對衝來的反叛分子,段譽果斷的運轉凌波微步,然後使用北冥神功,連續吸乾了二三十人的內力。
六脈神劍終於給起了面子,幾乎劍劍暴擊,先天高手在段譽手中、幾乎走不過一個回合。
段譽的戰鬥方式讓蕭峰十分震驚,凡是遠處的敵人,段譽便射出一道劍氣,頃刻間將對方秒殺。
凡是有敵人衝到身前,他便用他那神奇的步伐,移到別人的身後,然後施展類似吸星大法般的武功,瞬間吸乾敵人的功力,簡直就是一尊殺神。
段譽左手六脈神劍,右手北冥神功,已經不知道吸乾了多少人的功力,殺了多少人,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丹田異常的膨脹。
只見以段譽為中心,憑空颳起一道罡風,段譽吸進體內的各種內力和真氣全部轉化為北冥真氣,段譽就這般直接突破到了宗師之境。
玄慈方丈此刻哪裡還記得什麼慈悲為懷,為了償還曾經欠下的罪孽,玄慈方丈守在蕭峰的身前,凡是有膽敢靠近蕭峰的敵人,瞬間便會被他敲碎腦袋。
玄慈方丈的袈裟伏魔功已經修行到一個極高的境界,袈裟在他的操控下,彷彿一把利刃,凡是袈裟所及皆是一分為二。
大禮分舵的劉舵主,大義分舵的王舵主,兩人具是宗師中期修為,紛紛指揮手下的弟子,拿起了手中破罡重弩,準備將段譽射殺,卻引來赫連鐵樹的一陣怒罵!
陳友諒等人一時間別無它法,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重弩,再次加入了混戰。
“沒用的東西!”赫連鐵樹滿臉的鄙夷,隨即對著身後的三大惡人說道:“段先生,聽說你和大理的段家有仇,捉拿段譽的重任交給你了!”
“好說,好說,赫連大人放心,段某這便去拿下段譽小兒!”
段延慶當即御空而起,手中的鐵柺猛的指向了段譽,隨即一道強烈的真氣射向了段譽。
段譽眼皮直跳,連忙運轉凌波微步逃離了原來的位置。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