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津義正手中的太刀,被真元灌注的透亮。 精通暗殺之道的島津義正,悄無聲息的出刀,直刺東方白潔白的脖頸。 東方白嘴角微微揚起,就在太刀落下的那一刻,竟然消失在原地。 攻擊再次落空的島津義正氣急敗壞,手中的太刀舞的密不透風。 一時間刀光陣陣,爆炸聲不絕於耳,到處都是狂暴的真元和縱橫的刀意。 “該死的賤人,你給我出來!” 島津義正歇斯底里的怒號道,徹底的失去理智。 從來都是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暗殺敵人,如今他卻失去目標。 島津義正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老鼠,而白衣女子就像是一隻貓。 白衣女子從頭到尾都在戲耍於他。 東方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同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島津義正身後。 只不過東方白的臉上,寫滿了不屑和失望。 “閣下可真是沒有教養,滿嘴盡是禽獸之言。 本以為扶桑忍術有些過人之處,沒想全是浪得虛名。 本宮留你還有何用?” 東方白的境界和功力,遠勝於島津義正。 精神力和神識,更是碾壓島津義正。 島津義正的扶桑忍術,在東方白的眼皮子底下,可謂是無所遁形。 背後突然響起東方白的聲音,島津義正嚇得冷汗直冒。 只可惜他發現的太晚了。 東方白在說話的時候,一記逍遙劈天掌,已然轟向島津義正的後背。 巨大的手印,毫無阻攔的印在島津義正的後背上。 “砰!” 島津義正感覺有萬鈞之力,猛地轟在背心,五臟六腑瞬間一片稀碎。 島津義正只覺得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已然受到重創。 若不是有天人之軀,此刻他已然五臟碎裂而亡。 再戰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島津義正這才想起逃跑,慌亂的使用起凌空虛度,想要逃離這片海域。 可是島津義正悲哀的發現,周圍的空間,不知何時已經被完全封鎖。 凌空虛度已經失去作用,他依舊停留在原地。 東方白龐大的精神力瞬間爆開,真元牢牢的將島津義正禁錮在原地。 東方白將《北冥霸道訣》運轉到極致,當即使出隔空吸功。 島津義正驚恐的發現,他的功力正在不斷的流失。 “求求你放過我!” 島津義正慘叫不已,乞求聲不絕於耳。 沒有功力的加持,五臟俱碎的他必死無疑。 東方白微微一笑,俏麗的臉蛋上寫滿了殘忍。 在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心慈手軟一說,更何況還是面對一名倭寇! 東方白加大馬力,不消片刻,便將島津義正的功力吸了個精光。 失去功力的支援,島津義正當即氣絕而亡。 不過島津義正也不算白死,他為東方白提供了將近兩百年功力,幫助東方白一舉突破到天人後期之境。 東方白頗為高興,她決定送給薩摩藩一份大禮。 【寒心劍】瞬間出鞘,直衝天際,整個天空變得一片金黃。 許沐楓揮了揮手,讓鄧芝龍停下了炮擊。 其餘十一位夫人也來到了甲板之上。 “東方姐姐果然天賦異稟,這《九天三劫劍》,只怕即將大圓滿!” 江玉燕笑著說道,看向許沐楓的眼神幽怨中帶著九分滿足。 若不是要為許沐楓管理後宮,江玉燕自認也可以將《九天三劫劍》修煉到這般境界。 邀月不由得點點頭。 就天賦而言,除開江玉燕、東方白、王語嫣三人,即便是巫行雲和李滄海,也不入她眼中。 至於許沐楓,在邀月眼中,天賦更是一塌糊塗。 天空撕開了一道金色的裂縫,【寒心劍】化作一柄參天巨劍,從天際的裂縫中,直衝而下。 金色的劍光呼嘯而下,剎那間便將薩摩藩的艦隊化作了塵埃。 此乃《九天三劫劍》第三劍,天道劫! 東海大島之上,一群臉戴羅剎面具,身穿黑色勁裝的神秘人,抬頭仰望著天空。 東方白絢麗的一劍,引起了羅剎帝宮的高度警覺。 “四長老,看‘天劍’落下的位置,應當是薩摩藩艦隊所在的位置。 如此驚心動魄的劍法,我等聞所未聞,會不會是正一門的人?” 領頭的修羅將司馬敬,小心的說道。 “本座與正一門交手數百年。 他們若是有此等驚豔的劍法,早就拿出來顯擺了,豈會留到現在? 只怕龍龜的秘密已經暴露,除開正一門,還有第三方勢力也參與了進來。” 鐵羅剎聲音有些嘶啞,語氣頗為凝重。 “第三方勢力?莫不是擊敗了帝釋天的那夥人?”司馬敬猜測道。 “這些人能夠擊敗跨界而來的帝釋天,保守估計也有遨遊境的高手。 加上剛剛那名比肩天人大圓滿境界的高手,這第三方勢力,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鐵修羅擔心不已,倘若對方真的有遨遊境高手,獵殺龍龜的任務將會萬分棘手。 “四長老,卑職有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羅剎帝宮等級制度森嚴,四大長老的權柄很重,司馬敬雖然也是神仙境高手,卻依舊要謹慎小心。 “司馬兄但說無妨!” 司馬敬這才緩緩開口: “如今東方界的本土勢力,正一門、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