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精神力早已經將島津次郎封鎖。 迅白的大手印,瞬間將島津次郎吞噬。 霸道的真元,震碎了島津次郎四肢的骨頭。 等到罡風散盡,島津次郎猶如喪家之犬,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天人,你肯定是天人!”島津次郎驚恐不已 。 “真可惜,你現在才知道,有些晚了!” 任盈盈運轉《北冥霸道訣》,不消片刻,便吸取了島津次郎九成的功力。 島津次郎傷的太重了,任盈盈不得不給他留下一成功力用以保命。 畢竟許沐楓要抓活的! 許沐楓緩步走到島津次郎的面前,低頭俯視著這個剛剛還囂張無比,此刻卻宛如一條死狗的倭賊。 “看來本王說的沒錯,禍從口出!” 許沐楓運轉《聖心幻影術》,龐大的精神力直接侵入島津次郎的腦海。 毫不顧忌的讀取著他的記憶。 正如島津次郎所說,他是扶桑薩摩藩首領島津義正的次子,兄長名為島津雄一。 島津次郎的一生,不是在奴役扶桑平民,就是化作倭寇襲擾大明的東南沿海,或者侵略琉球王國。 屠村滅族對於島津次郎來說只是日常,即便是老弱婦孺,他也不會放過。 至於漂亮女子,命運更是悽慘。 被他奴役和玩弄過後,直接扔進浪人慰藉所,供普通的倭寇姦淫,直到下體崩裂而亡。 饒是許沐楓已經見慣了大罪大惡,此刻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眉頭緊鎖。 島津次郎的罪惡罄竹難書,用畜生形容他都是抬舉。 許沐楓很快讀取完島津次郎的記憶,隨後抬手便是一掌。 島津次郎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瞬間化作一團血霧。 鄧芝龍趕忙指揮手下水兵,打來了數桶海水,將甲板上的血霧,衝了個乾乾淨淨。 許沐楓的臉色極為難看,江玉燕忍不住上前關切的問道: “夫君莫不是透過《聖心幻影術》,讀取到了什麼糟心事?” “此人名為島津次郎,乃是薩摩藩首領島津義正的次子。 這廝帶著三千多名倭賊,竟然將伊江島上的大明漁民和琉球百姓盡數屠殺,就連老人和小孩都沒有放過,死難者預計三千五百人左右。” 眾女恍然大悟,她們和許沐楓雖然也殺人,也幹過滅人滿門的事情。 但他們殺的皆是敵人,從來不會將對普通百姓舉起屠刀。 “倭賊嗜血無情,這些年襲擊大明東南沿海一帶,不知殺死了多少的無辜百姓。 每一名倭賊手中,都沾滿了大明子民的鮮血。 夫君既然打算除惡,我等自然追隨夫君除惡務盡。” 江玉燕對許沐楓的行動,自然無條件的支援。 許沐楓點點頭,說起了黃衣大漢的身份。 “黃衣服的大漢名為郭澤,乃是琉球王國的第一高手。 祖上是前宋滅亡時,逃難到琉球島的漢人。 此人姓郭,同時精通《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想來是一代大俠郭靖的後人。” “原來此人竟是郭大俠的後人,當真是意外。 我和小師妹,小時候還聽師尊提起過‘北俠’的大名。 他雖然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可論起俠義精神和愛國情懷,無人不誇讚。 所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郭大俠便是最好的詮釋。” 小巫行雲鄭重的說道。 “啟稟王爺,兩撥人馬已經緊緊的咬在了一起。末將已經下令停止了炮擊,下一步有何指示,還請王爺明示。” 鄧芝龍躬身詢問道,海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傳本王命令,福建水師繼續留守艦隊,隨時待命。 新軍將士乘坐運輸船,隨本王出擊,攻佔伊江島。” 鄧芝龍很快把許沐楓的命令傳到每一艘戰艦,新軍也蓄勢待發。 許沐楓打算將伊江島打造成大明的軍港,為以後蕩平扶桑做準備。 “夫人們,隨本王出擊,殺倭寇!” …… 郭澤臉色有些蒼白,因為之前被島津雄一偷襲得手,在接下來的戰鬥裡,他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反而又遭到了島津雄一的幾次重擊,增添了數道傷口。 島津雄一身形詭異,逐漸佔盡上風。 郭澤抬手又是一掌,逼退了島津雄一的進攻。 不過這一次,他失去了島津雄一的蹤跡。 島津雄一的忍術十分了得,一手影遁術讓人防不勝防。 郭澤屏氣凝神,將前後左右仔細探查了一番,就連天空也沒有放過。 可依舊沒有發現島津雄一的破綻。 島津雄一靜靜的立在海面上,身形已經和浪花融為一體。 他靜靜的看著郭澤左顧右盼,就像是在看一名小丑。 “貓戲老鼠的遊戲已經玩夠了,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島津雄一沖天而起,忍術“影殺”,悍然發動,瞬間出現在郭澤的背後。 島津雄一手中的太刀,被他灌注得透亮,猶如閃電一般刺向了郭澤的背心。 倘若被刺中,郭澤必然橫死當場。 郭澤敏銳的發現了背後的危機,可是他傷的太重了,也太疲憊了,根本躲不過這次攻擊。 郭澤轉過身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表情猙獰的島津雄一。 “去死吧!” 島津雄一興奮的喊道,狠狠的刺出了手中的太刀。 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