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基本上也是一樣。」展昭平靜地說,順手倒了一杯清水,遞給白玉堂,道:「剛才在外面叫了許久,口乾了吧?來…」
白玉堂翻起身來,接過水杯喝了,心情好了一點,問道:「貓兒,你怎麼想?」
「我認為這些事件都很模稜兩可,你可以說是人為,也可以說是意外,又或者是詛咒吧。總之,完全沒有任何決定性的證據可以說明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喝下,續道:「不過,阿卜杜拉的情況不大好,我有點懷疑,他可能因為壓力太大,精神狀況不太正常了。他過度興奮,情緒不穩,睡眠不正常,有妄想也有幻覺,這些都是急性精神病(注1)的病徵。大概要跟盧大嫂和莎瑪商量一下,也許應該讓他離開這裡,到外面去治療。」
白玉堂點點頭,道:「他不大對頭,四哥說他不像被靈纏住,雖然是事後看的,也有七成把握。如果要送走他,叫二哥和三哥一起跟去好了,以防萬一。」
展昭看白玉堂談了一會似乎已消了氣,明天很可能還要跟警察再作一次詳細證供,也就著他早點休息。
回房途中,展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嘆了一口氣。阿卜杜拉這麼難得的才有這個機會,如果真要退出他會很不甘心吧?這事情越來越複雜,整個考古隊的氣氛都走了樣,要是不早點解決事件,考古工作也難以繼續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展白兩人就跟警方碰頭,作了詳細的口供,然後打算去找盧大嫂和莎瑪商量阿卜杜拉的事。兩人經過文物儲存室,裡面傳來一陣怒吼,兩人對望一眼──又是阿卜杜拉。
兩人走進裡面,看到阿卜杜拉翻弄著幾本冊子,口裡急速的說著一堆阿拉伯話。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也聽得出他不斷重覆說著幾句話,旁邊的工人則有點不知所措的望著他。
展昭走了過去,拍了拍阿卜杜拉的肩頭,問道:「阿卜杜拉,你怎麼一早就來這邊?」
阿卜杜拉煩躁地道:「我在找那把寶石匕首,怎麼沒有?明明有的…」
這時薩比爾由外面走進來,問:「怎麼了?」看到白玉堂,故意別過臉去不理他。白玉堂也抱著雙手,冷冷的站在一旁。
「薩比爾,為什麼我找不到那把寶石匕首?」
薩比爾皺眉道:「什麼寶石匕首,我沒見過啊!」
「怎會,明明是我親手交給你的!那個匕首上面的圖案,可能是奈費爾提蒂的徽號,我記得有跟你說過的。」
薩比爾搖了搖頭,道:「你交來的東西,都是我們當面記錄,一起簽名作實的。你看…」說著翻了翻記錄本,道:「哪有你說的東西啊?」
阿卜杜拉胡亂翻了幾下,喃喃自語:「明明有的,明明有的…」
薩比爾跟展昭對望一眼,展昭輕輕拿走阿卜杜拉手上的記錄本,道:「阿卜杜拉,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說著拉著他回房去,白玉堂也跟著一起走。
回到房裡,展昭讓阿卜杜拉躺下,阿卜杜拉忽然拉著他的手,哽咽道:「展,那寶石匕首是很重要的證據啊。可是現在根本找不到,難道一直以來我以為發現到能證實RP54是奈費爾提蒂的墓的證據,都只是我自己的幻覺嗎?」
展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唯有道:「你先休息一下,可能是太累了,有些事記錯了罷。」好不容易才讓阿卜杜拉睡下。
回過頭來,卻看見白玉堂拿著阿卜杜拉床頭櫃子上的一個玻璃瓶子把玩著,道:「貓兒,看來我們要好好談談。」一雙鳳眼中精光四射,展昭心中一凜,直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我是故作神秘的小分──────────
黃昏時分,月華在前院看到展昭扶著白玉堂走近,白玉堂好像有點步履蹣跚,驚叫一聲:「小五哥!你怎麼了?」
她的叫聲驚動了盧大嫂和四鼠以及營地裡的其他人,大夥兒跑到外面來看白玉堂發生了什麼事。走到近處,才看到展昭半邊臉腫得老高,嘴角破了還在流血,白玉堂則一手按著肚子,皺著眉緊咬著唇。眾人大吃一驚,七嘴八舌的問道:「五弟,小貓,你們到底幹什麼了?有人襲擊你們嗎?」白玉堂用力甩開展昭,跌出了幾步,韓璋連忙扶住了他。
展昭苦笑一下,掀到了嘴角忍不住輕輕呼痛,含糊地道:「不是,我們打了一架…」
「什麼?」徐慶看了白玉堂一眼,看他痛得面色發白,怒道:「你有膽欺負五弟?」說著衝上去抽著展昭的衣領,盧方連忙拉住了他,看著展昭的神情也是很不以為然。論體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