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深愛著季宴,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
“你的副人格愛他,但你的主人格不愛他就可以了。”Jeans用充滿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可餘青禮在意的卻是他淡定的反應,“原來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我有雙重人格,只有我自己不知道?”
Jeans慌了,“青,我只是想說,你的副人格是你的副人格的事情,你是你,你們是不同的。”
餘青禮沉默了一下,看向影片中的餘青禮,他笑的那麼輕鬆燦爛,那麼明媚張揚。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了,不管是活在過去的自己還是長大後的自己,他愛的人自始自終只有季宴一個。
“對不起,我也一直愛著他,所以我們離婚吧!”
Jeans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終究是他輸了。
……
半個月後:
餘青禮出院的日子,兩人去領了離婚證。
Jeans捏著離婚證自嘲地笑了笑,“青,你真的要回辰國嗎?這邊的別墅和農場……”
“那些是你應得的,後會有期。”
餘青禮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國家一眼,這個國家果然不適合他,轉身沒有一絲留戀登上了飛往辰國的飛機。
一切的苦痛源於此也應該結束於此,他不應該逃避的。
為了避開所有人,餘青禮一身黑色風衣加口罩藉著跟一個女孩子問地址,和女孩子肩並肩從來接他的眾人面前走了過去。
打上車就朝季家祖墳開了過去。
他說過要讓季宴挫骨揚灰。
季家祖墳的管理者是老李頭,餘青禮和季宴每年都會過來給他奶奶上墳,所以老李頭還記得他。
“今年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啊!”
季宴知道老李頭記性不好,點點頭,把手裡給他帶的牛奶遞給他,“過來看看奶奶,這是帶給你的東西,有些要放冰箱的,你趕緊去收拾一下。”
老李頭信任餘青禮,所以沒有注意到餘青禮在他屋子後面扛了把鋤頭,就去後面挖墳去了。
等老李頭趕到的時候,餘青禮已經把季宴的骨灰挖了出來。
老李頭大驚失色,“餘先生你在幹什麼?季先生已經入土為……”
他話音未落,餘青禮抱起髒兮兮的罈子就要跑,老李頭趕緊攔下,這要是讓餘青禮把季宴的骨灰帶走,他以後就別幹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緊緊抓住骨灰罈的一邊,“餘先生,你別衝動,季先生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
“我說過了他要是敢死,我就把他擺在我的床頭。”
“……餘先生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