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灰,餘青禮臉色就冷了下來,“你的骨灰罈子我埋在我家豬圈下面了。”
“老婆高興就好。”
餘青禮冷冷地推開他,扭過頭去,“別亂認,我不是你老婆。”
季宴可憐兮兮地重新貼了過來,“老婆…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
“不可以,睡覺!”
……
一個星期後,季宴提前申請了回家休養。
也正式在季氏上班,跟他一起進去的還有餘青禮,擔任季宴的貼身小助理。
迎新晚會上,春意的同事全都來了,餘青禮比季宴還受歡迎,季氏的員工連餘青禮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春意的人拉走了。
季宴跟楚霖這對死對頭,出奇的和諧,季宴正在向楚霖討教這麼追妻。
楚霖遠遠地瞥了一眼人群裡的陳遠,湊到季宴面前把自己的秘訣傾囊相授。
“撒嬌?你確定?”
楚霖捂住了他的嘴,“噓!男人都一樣,吃軟不吃硬,你適當的撒撒嬌不就什麼都搞定了。”
季宴對楚霖的話表示懷疑。
楚霖起身,“讓你看看我的成效。”
話音剛落,楚霖就朝人群中的陳遠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楚霖說了什麼,陳遠立刻乖乖地跟在楚霖身後,那模樣簡直就是個無微不至的完美媳婦。
季宴羨慕了,看著自家醉醺醺的媳婦給楚霖比了個oK的手勢,攬著餘青禮的腰就走。
餘青禮喝醉了格外乖,不發酒瘋也不像死豬一樣,安安靜靜的跟著季宴回了梧桐苑,脫了鞋子和外套,駕輕就熟地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季宴把提回來的小包糖果放進冰箱,這才跟在餘青禮後面進了小房間。
小房間只開了一盞柔和的檯燈,浴室門沒關緊,裡面傳來了水聲,季宴偷偷推開門縫,裡面伸出一隻修長的手,勾住他的脖頸把他帶了進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餘青禮帶著烈酒的呼吸吹在了他耳邊,密密麻麻的吻像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季宴受不了餘青禮淺嘗即止的誘惑,在回應給了他的長長深吻後,把人抱上了洗手檯……
許久後,餘青禮手軟腳也軟,摸索著爬去推浴室的門,季宴輕輕捏住他的腳踝把他重新拖了回去……
餘青禮帶了哭腔,“我不要了!”
“別嬌氣,再來一次!”
浴室的水聲響了一晚上,禁慾過久的男人瘋起來真可怕。
餘青禮看著鏡中的已經過了三十歲年齡的男人,臉上沒了當初的青澀稚嫩,有的只有縱慾過後的清灰,有點像腎透支的樣子,身後的狗男人還意猶未盡地從後面環過來。
“青禮,今天週末,我們可以在家裡一整天。”
“……”
完結了,會持續一個星期以上的修文,撒花撒花撒花……再見了寶寶們,我們番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