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那些過往的豐富情史真的很容易讓人上頭。
“不過還是你最厲害,聽說他脾氣不好,身邊從來沒有人能待過一年,你算是最特別的一個了。”
陳遠自嘲地笑了笑,“最特別算不上,最普通應該可以。”
“哈哈哈……”
兩人都笑了起來,笑完後陳言也認真地看向了他,“能讓我對你心動,你就一點都不普通。”
陳遠避開了陳言熾熱的視線,目光停在了旁邊的解壓生活館。
“你這是約我來解壓嗎?”
陳言攤攤手,“以為你心情不好,想帶你來釋放的,不過你現在看起來已經不需要了。”
陳遠起身活動了下手腳,“不會,進去打一把吧,反正距離晚上的宴會還有很長時間。”
“他不會吃醋吧!”
“陳老師是我的朋友。”
兩人心照不宣,起身朝裡面的生活館走去。
穿戴好防護三件套兩人進了射擊館,陳言拒絕了教練,帶著陳遠去了最裡面的射擊樁。
“我教你吧!”
小隔間的空間不是很大,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難免有些身體碰觸。
陳言溫熱的呼吸吹在他頸間,莫名燙的人心頭髮顫,這麼曖昧的動作之前也有過,第一次的時候陳言就是這樣教他的,當時也沒感覺什麼。
可現在陳遠只感覺搭在自己手上的那隻手,燙的他渾身難受。
就在陳遠想要開口自己打的時候,旁邊的隔間迅速開出一槍打在他的靶子上,正中紅心。
陳遠手一抖,子彈偏離軌道打在了牆上,隔壁的人似乎跟他較勁,一連十把全部打在了陳遠的靶心上,而陳遠因為拒絕了陳言的幫助,把把落空。
一輪打完,兩人齊齊往旁邊看過去。
隔壁的人剛好退出來,摘了防護面罩,眼罩和耳罩,露出了一張美的雌雄莫辨的臉,對視之間,楚霖的桃花眼裡藏著嘲諷的笑意。
手指間把玩著還帶著防盜繩的槍,突然握起對準了陳言。
陳遠下意識就把陳言護在了身後,這下意識的動作讓楚霖看的十分不爽,陳遠居然當著自己的面維護別人?
楚霖本來就是嚇嚇他,槍裡面並沒有子彈,見狀把槍的子彈匣卸下來裡面是空的,把槍丟回原地後,眼神幽冷地盯著陳遠。
“你這是做什麼?怕我傷害他嗎?”
陳遠搖搖頭,“楚霖我們出去說。”同時回過頭對陳言,“不好意思,有點事情,晚上再見了。”
陳言衝陳遠點點頭,再次看向楚霖的時候眼眸彎了彎,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楚霖氣急敗壞,丟了防護三件套就往外面走,陳遠抓過他旁邊的外套緊跟上楚霖的步伐。
“楚霖!”
人群裡楚霖走的急,差點摔倒被身後的陳遠一把扶住,順勢把人拉到自己身前,將手中黑色的外套給他披上,“外邊這麼冷,凍感冒了怎麼辦?”
楚霖不理他,面色冷淡地別過去一邊,任由陳遠給他披上外套,再把他冰冰涼的手指攏進袖子裡。
“吃飯了沒?”
“沒吃!”
陳遠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也柔和下來,“現在帶你去吃。”
“不想吃了沒心情。”
……
晚上。
天藍島的臨月酒店頂樓包廂,陳家最年輕的當家人陳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出神。
直到晚會開始,陳言在助理的催促下,下去了樓下。
陳遠一個人來的,楚霖看起來並沒有跟著,兩人熟稔地打了招呼後落座。
晚會上人很多,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像陳遠這種從基層慢慢爬上來的人很少,眾人看著他穿著一身平價西裝,都以為他只是某個小公司裡面混進來的人。
本來陳言是想要他去身邊挨著坐的,被陳遠拒絕了。
反正這個晚會沒自己多大事兒,自己就是代表春意過來捧個場,一切有陳言處理……
可到最後他還是喝醉了,洗手間裡,陳遠開啟手機給楚霖打了電話過去。
“寶寶過來接我,我喝醉了!”
陳遠在洗手間窩了好久,還是沒等到楚霖,打算自己下去打車。
一走出洗手間,陳言正在外面,見他出來臉上閃過喜色,立馬就去扶他。
“去我樓上休息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