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第二天才找到餘青禮住院的醫院,看他胃疼乖乖在醫院躺著,季宴安心下來,安排護工在那裡守著……
晚上九點,榮華頂樓。
季宴挽著陸宛的手進入聚會,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陸宛之前也隨季宴參與了不大不小的一些聚會,之前都是小打小鬧,算不上上流。
但今天楚家可是把半個深意的上流都請了過來。
圈子裡大家都是熟人,畢竟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人。
看到季宴挽著個不認識的男人進來,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紛紛討論起陸宛的身份,前段時間春意官微的那個傳言很多人都聽到了。
“上次說季宴和餘青禮倆離婚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季總這眼光……”有些顧忌季宴的身份沒繼續說下去,但明眼人都懂。
“你沒看到他有點眼熟?”
“你這麼說的話,他是季宴那個寶貝的要死的初戀?”
“你別說還真是他。”
眾人默契地點頭,不再說什麼,畢竟圈子也分頂流的,頂流就是季氏他們得罪不起。
跟季宴認識的人已經紛紛認出了陸宛的身份,只是多多少少會有人替餘青禮惋惜。
“餘青禮可真是愛慘了季宴,六年的朝夕相處無私奉獻卻連個白月光都敵不過。”
“他那樣的多了去了,舔狗能有什麼好下場。”
許是眾人的目光太熱情了,陸宛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盯著,心裡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季宴似乎感受到了陸宛的緊張,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放輕鬆,有我在。”
溫兆見到季宴和陸宛過來,趕緊走上幾步熱情地招呼了兩人去了旁邊的沙發上,那裡坐著的都是季宴的兄弟。
“宛宛今天這身好可愛,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陸宛臉色紅的彷彿要滴血一樣,挽著季宴的手緊了緊。
“溫二哥別取笑我了。”
有了溫兆的打趣,陸宛這才是真的放鬆了下來,季宴給他裝了一盤點心和果汁過來放在他面前。
“吃點東西,那些應酬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用管他們,沒有人敢為難你。”
陸宛羞的低下了頭去,旁邊的溫兆趁機起鬨,“我還是第一次見季哥對誰這麼溫柔這麼維護呢?宛宛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
陸宛被溫兆說的臉皮發燙,眼睛更不敢抬,但心裡卻忍不住想跟餘青禮比一比。
“溫二哥誇張了,季哥對餘總也很好的。”
溫兆最討厭餘青禮,聞言垮著一張臉,滿臉厭惡,“你錯了,季宴在酒會上從來沒理過他,是他自己要眼巴巴的跟著,季哥巴不得他醉死,哪裡會管他。”
陸宛從溫兆口中得知了季宴對餘青禮的態度後,心中安心多了。
旁邊的秦川眉頭皺了起來,他實在是受不了溫兆的碎嘴。
喜歡陸宛就能無底線的把餘青禮貶低進泥裡?
“溫兆你說話真難聽,餘青禮怎樣由的著你在背後說?”
溫兆回頭眼神陰惻惻地看著說話的秦川,撇撇嘴,“秦川啊!我哥今天沒來嗎?他知道你還對餘青禮念念不忘嗎?”
秦川聽溫兆提起溫鬱涼,臉色突然變得難堪,起身就要走,被旁邊兄弟勸住了。
“都是同學沒必要,他就是嘴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別理他就是了。”
另一個朋友也從後面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溫哥等下要過來,你別跟他吵。”
幾人剛討論著曹操,曹操就出現在了門口。
餘青禮罕見的穿了一身白色西裝,內搭淺綠色襯衫,一出現在燈光下瞬間便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可即便全場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依然淡定自若,隨意地與跟他打招呼的朋友們點頭示意。
餘青禮出門有好好修飾過,頭髮被一絲不苟的梳了上去,黑色邊框眼鏡下的丹鳳眼時刻噙著微笑,斯文儒雅在他身上體現到了極致,優雅彷彿出自於他骨子裡。
陸宛手指收緊,臉色不太好,因為很多人的眼神都在他和餘青禮之間來回巡視。
今天兩人穿的居然是同款,只是裡面內搭的顏色不一樣而已。
餘青禮是淺綠色,陸宛是純白,這很難讓陸宛不多想,他覺得餘青禮就是故意的,不止他就連他身邊的朋友也都帶著這種態度。
“東施效顰,宛宛別介意,餘青禮這人就是這樣,只要是季宴喜歡的東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