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他在你們婚姻期間,出軌了陸宛,還把他帶到公司,日常和他拉拉扯扯曖昧不清。”
餘青禮對他除了討厭沒有任何好感,“季宴跟我坦白過,他只是幫陸宛……”
溫兆打斷他的話,“你真信他?你忘記常山他為了陸宛怎麼報復你的了?”
“我這次不會被你挑撥離間了。”
溫兆將他對自己厭惡的表情全看在了眼裡,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受傷的表情,“你想這樣一直被他欺騙嗎?你知道季董原本是要給你預約了一個著名的腦科專家看診的,季宴把它取消了,他就是不想讓你記起來。”
餘青禮皺眉,“溫兆,你為了陸宛離間我們會不會太過分了?”
溫兆眸色複雜地看著他,握拳的手緊了緊,“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你。”
“又來這招?”餘青禮目光冷冷地審視著溫兆,“溫兆你真噁心,為了陸宛什麼鬼話都編的出來。”
溫兆急了,“餘青禮……我說的句句屬實,你跟我走,我給你答案。”
“溫兆我不是三歲小孩,我不可能跟你這種人走的。”
溫兆聽了這句話眼神徹底黯淡下去,“對不起,我為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傷害你給你道歉……但今天你必須跟我走。”溫兆說完一針扎進了他的手臂。
餘青禮吃疼,下意識去推開他,一瞬間的事情,溫兆已經把藥全部推了進去。
餘青禮:“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卑鄙!”
“隨便你怎麼罵,你以後恢復記憶會感激我的。”溫兆的神色隱隱有幾分癲狂。“青青我帶你出國,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
“……”
餘青禮話還沒說,眼前的畫面就開始模糊了起來。
溫兆等餘青禮完全昏睡過去,才湊近他,先是拔掉了餘青禮手上的滯留針,然後再將人整個抱去了自己推進來的病床上。
做了一些掩飾後,推著餘青禮從電梯下去了。
下到一樓的時候,季宴捧著一束紅玫瑰迎面走了過來,這一刻溫兆的手心全是汗,兄弟歸兄弟,拐老婆這種事情,再好的兄弟那也得反目成仇。
溫兆不怕他,但怕他阻礙自己的計劃。
季宴正在埋頭檢查玫瑰花裡的戒指,三人就這樣擦肩而過。
一直到季宴坐上電梯,溫兆才長吁了口氣,推著餘青禮去到一樓的後樓梯,接應的人開垃圾車把人接了出去。
溫兆急匆匆地坐上車,垃圾車開了出去,開到前面拐角處又換了一輛普通轎車。
一路換了好幾輛車,飆向溫氏的私人飛機場。
而醫院這邊。
季宴推開門沒看到餘青禮,只有輸液瓶裡的水還有三分之一在往地上滴。
季宴手裡的花掉在了地上。
“查監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