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很愛她。”
白城湊到他耳邊,“不是一定要你跟他發生點什麼,他都喝成這樣了能對你做什麼?你不喜歡推開他就可以了,大家都是男人,你要真不想,他還能強了你?”
年輕人還在遲疑,白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機會只有一次。”
年輕人還在猶豫,楚霖已經半個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說著稀裡糊塗的話。
“想好了嗎?送他上去酒店就好了,成不成看你自己,你放心不成我也會給你送他上去的小費。”
年輕人最終接過了白城手裡的房卡。
……
白城打發完楚霖,高興地摟著個小哥哥嘴對嘴喂酒,看到陳遠去而復返,臉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原樣,鎮定自若地鬆開了那個男人。
自從季宴餘青禮離婚,陸宛又被季宴送出國治病後。
季謙便讓他無論如何要拿下季宴,一個白月光一個硃砂痣他去湊什麼熱鬧?嫌死的不夠快嗎?
所以他想的很開,表面上他兢兢業業做著季宴的舔狗,背地裡……別人是他的舔狗,只是沒想到這表裡不一的生活很快就被人看到了,還好巧不巧是季宴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白城扶額裝出喝醉了的樣子,“我喝多了……陳助理?還有什麼事嗎?”
陳遠眼神微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冽。
“楚霖在那個房間?”
白城喝的也多,所以沒有注意到做事一向妥帖的陳遠對楚霖是直呼其名,“楚總自然是在24樓的總統套……你放心,我給他安排了個純情小奶狗,保證他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