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她談，你讀書期間每年給十萬，後來結婚了，每年一百萬。”
餘青禮臉色慘白，季宴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可是隻有這種半真半假的才能讓他不起疑。
其實在昨天看到餘青禮醒過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有些事情肯定瞞不住了，現在的餘青禮不是那個纏著自己叫哥哥的小青禮。
六年的跨度根本瞞不住細心的他。
“因為你阻止我不給她錢，她就帶著她那個混混老公過來找你，想威脅我繼續給錢，你就是在那次被擊中後腦失去記憶的。”
季宴這番話雖然修飾了一些，但到底是真實事件，餘青禮即使搜尋網路也只能得到一樣的答案。
“對不起……我媽拿了你多少錢，你整理成一份單子，我還給你。”
季宴搖搖頭，趁機委屈道:“我不要你還錢，我只想問問，當時你為了不讓我繼續給趙麗蘭錢然後和我離婚的事情，能不能復婚。”
餘青禮驚訝地盯著他，盯著他臉上的細微表情，“我們離婚了？還是因為他們？”
“嗯，所以我們能不能複合。”
餘青禮沉默了，這些事情還有待考證，他不能立馬給回覆。
“你讓我好好想一下，我還有好多事情還沒想通。”
季宴眸中閃過失落，不過片刻便沒了，只是認真地抓住餘青禮的手，“好的，我等你。”
……
酒吧裡燈光閃爍，陳遠盡職盡責地站在楚霖身後，面前是一排待選的男女。
白城坐在一側，面上有些為難道:“楚總應該也知道餘總這件事情屬於不可抗的外界因素，跟我們公司本身是沒有關係的，我們不存在違約之說。”
楚霖能在歐國楚家的黑道黨派爭鬥中活下來的人，必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他看都不看白城，目光不時地落在了旁邊的陳遠身上，臉色臭的很。
“這些庸脂俗粉就是你給我找的？”
白城臉上還帶著笑，溫聲道:“楚總不喜歡這種的？那您大概說下你喜歡什麼型別，我去給您找，保證讓您滿意。”
說完就抬頭示意旁邊的陳遠，“楚總不喜歡，換一批上來。”
楚霖目光依然沒有分給白城，依舊停在陳遠身上，奈何陳遠聽了白城的話已經去跟那邊的經理交涉去了。
楚霖一直是笑意盈盈的，然而卻在看到陳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後，突然冷了臉，白城看的發怵。
“這就是你們季氏的處理結果？”
白城趕緊搖頭，“當然不是，除了餘總，其他條件隨便楚總提。”
楚霖不說話了，目光從陳遠身上挪開，抬頭衝臺子上的人群看了過去，漂亮的桃花眼裡沒什麼情緒，“不用換了，全部留下來！”
楚霖話音一落，五六個男男女女衝楚霖衝了過來，旁邊的白城稍稍往旁邊挪了點距離。
楚霖不愧是情場老手，跟這個調調情跟那個摸摸手，一個人對上六七個人依舊遊刃有餘。
喝了幾杯酒就有不安分的男人提議玩遊戲了，陳遠看了眼享受著前呼後擁的楚霖，拖著麻木笨重的心情，轉身離開。
楚霖卻喊住了他，“你們春意就是這樣待客的，你是來陪客的，從頭到尾板著張死人臉給我看就算了，現在還想中途離席？”
陳遠離開的步伐停住了，轉過頭，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楚霖心裡莫名煩躁，手指勾過一瓶洋酒。
從旁邊取過兩個喝橙汁的大杯子，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倒滿。
一瓶酒剛好倒滿兩杯，楚霖端起遞到他面前。
“想走簡單，喝了它。”
陳遠接過，一仰脖子直接幹了。
旁邊的白城隱隱感覺楚霖是故意在針對陳遠，但陳遠不過是個助理而已，若是能讓楚霖開心一點，那他被針對針對也無所謂，所以並沒有阻攔。
楚霖神色複雜地看著他毫不猶豫地喝下，又伸出手來拿手裡的酒，楚霖縮回了手，一仰頭幹下了自己的那一杯。
楚霖終究是沒忍住讓對方幹一瓶洋酒……
“好了，滾吧！我們之間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