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沉寂了許多年的灰色頭像也動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十分鐘後,有人過來收玫瑰花。
餘青禮愣了一下,溫兆也皺著眉頭坐了過來,“什麼意思?當著你爺爺的面做什麼呢?”
來的人點頭哈腰,諂媚的對著溫兆笑道:“季總要求的,他說群裡的圖片他看到了,這些花不新鮮,要求我們換上新鮮的粉玫瑰。”
說完不待餘青禮和溫兆說話,將那熱辣似火的玫瑰帶出去換上了嬌嫩的粉玫瑰。
外形和名字來說,它們都是玫瑰,但意義上來說就天差地別了,粉玫瑰是送朋友的,紅玫瑰才是送愛人的。
溫兆最先沉不住氣來,“餘青禮是不是你搞的鬼?”
餘青禮微微側頭,冷冷地看著溫兆,一字一句,“我訂的是紅玫瑰。”
溫兆接觸到他冰冷的眸子,摸出手機給季宴打了過去,“季宴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紅玫瑰換成粉玫瑰?”
“我有老婆,紅玫瑰不能送陸宛。”
溫兆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到旁邊的餘青禮臉上非常難看。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別告訴我官微發出來那個協議是假的?”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溫兆臉色陰晴不定,餘青禮早就沒在原地站著了,等溫兆掛完電話,他已經在指揮處理粉玫瑰了。
粉玫瑰就粉玫瑰,餘青禮照樣給它弄成了愛心形,只是在完工後給了佈置會場的工作人員雙份紅包。
……
晚上,凱旋六樓,紙醉金迷富麗堂皇的夜生活開始了。
陸宛挽著季宴的手款款走進會場,白色的西裝禮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燈光下他雪瓷般的肌膚白的發光,裝扮的像一隻高傲優雅的白天鵝。
他旁邊的季宴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頎長,氣質凌然。
放禮花的工作人員早已就位,看到兩人後,禮花在他們頭頂綻放,玫瑰花瓣飄滿半空。
陸宛羞澀的站在季宴身邊,微笑著向曾經的朋友同事打招呼。
溫兆敬過兩人酒後,目光在四下打量,尋找著餘青禮的身影。
但餘青禮早就深藏功與名,早早退去了車裡。
“砰砰砰!”餘青禮抬頭。
平地幾百束煙花躥天而起,“砰”的一聲在高空中炸開,絢爛的煙火將整個天空照的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