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女兒?你還記得你還有一對兒女嗎?”
趙麗蘭拼命點頭,“我小兒子乖巧聽話,長的不比他大哥差……”
“又想賣兒子?”季宴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嗤一聲,“難怪,我只是把本該給你的錢給了他們兄妹,他們兄妹就搶著幫我把你和你老公這些年犯罪的證據捧到我手上,不然,沒有他們兄妹倆幫我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我能這麼快把你們一網打盡?”
趙麗蘭搖搖頭,“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在騙我對嗎?甜甜和文文那麼聽我話。”
季宴淡漠地看著她,嘲諷地看著她,“有你這樣的媽真是他們的悲哀,要不是我暗中幫忙,餘甜甜就被他那人渣父親賣給工廠五十歲的工廠老闆了。”
趙麗蘭搖頭,“她可是金哥的親生閨女,他怎麼會?”
季宴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我給他們打了電話,說了你們坐牢的事情,這是他們的回覆。”
餘甜甜:“我不認識他們,我爸是餘成很久之前就死了,我沒有媽。”
余文:“我姓餘,有個哥哥和妹妹,爸媽早死了,這兩個人我不認識,謝謝!”
趙麗蘭不敢相信那是一向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兄妹倆,但那頭像那微信確實是餘甜甜和余文的。
季宴收回手機,“你們就在牢裡一直待到腐爛發黴吧!我會派人好好照顧你們夫妻倆的,你們可要活久一點。”
趙麗蘭心理防線終於崩潰,眼淚鼻涕齊流,雙膝一彎跪在了季宴面前,不住地磕頭認錯,“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季宴看著跪在面前的女人,內心沒有一絲波動,“放過你是不可能的,不過給你爭取減刑個兩三年倒是有可能,怎樣,要不要把當年餘成真正死亡的原因告訴我?”
趙麗蘭沒想到季宴還知道這件事,嚇得癱軟在地,“你……你都知道了。”
季宴派人調查和走訪了很多人,直到餘甜甜和余文主動配合幫助,事件才漸漸明朗起來,但畢竟過去了十五年,又是在鄉下,很多證據都被人為抹掉了,所以除了讓當事人親口說出來,沒有其他辦法了。
“餘青禮一凳子是讓他爸流很多血,但十四歲的餘青禮顯然沒有能把人腦漿打出來的力度,我派去走訪的那些村民有一半人看到了餘成腦骨碎裂,腦漿蹦出來的畫面,所以我派人去開棺驗屍……”
趙麗蘭知道瞞不下去了,“是金哥,金哥見我遲遲沒有拿錢過去,就跑過來找我。”
趙麗蘭回憶起那一幕,眉頭皺了起來,“金哥把我的繩索解開,我們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走,本來我們只想拿錢的,可是餘成他突然醒過來抱住了金哥的腿。”
“金哥用腳踹他踹不動,便撿起旁邊的破凳子發狠地砸他的腦袋,他死的時候……那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
餘青禮昏迷的這段時間,季宴天天守在床前,宋衍也過來看了幾次,都被陳遠攔在了病房門口。
宋爸因為年紀大了,耽誤了搶救時間不說還被凍了半個小時,一直處在昏睡中,宋媽又氣又急也躺醫院了,宋衍便分身乏術了。
一週後,楚霖也從商海過來了,要不是處理邵氏的事情,他能來的更早。
劉家那塊地的幕後大老闆果然是邵氏,楚霖二話不說直接退出了競標,現場都沒去。
解決完競標的事情後連夜坐上飛機飛過來青藍了,果然有餘青禮的地方就有陳遠在……
陳遠以為楚霖是來找餘青禮的,擋在病房門口,“餘總還沒醒,楚總還請回吧!”
楚霖渾身戾氣地看著擋在面前的人,自稱是請假生病的人,害他心裡愧疚了好久,放下面子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這人早就不告而別。
他一直擔心是自己晚上把他丟在洗手間導致他感冒了,卻沒想到這人是在給人安心地當看門狗。
楚霖心裡說不出的煩躁,幾乎是咬牙切齒低吼道:“陳遠,你被開除了!”
陳遠冷淡地看著楚霖,“楚總自作多情了吧,我本來就不是聚力的員工,過去現在以後我都只是季總的私人助理,這個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
“你……”楚霖手指狠狠捏成了拳,一拳揮向陳遠的臉,陳遠不閃不避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楚霖這一拳拐了個彎砸在了後面的門上,發出了“砰”震耳欲聾的聲音。
“你可真是一隻盡職盡忠的狗。”
“嗯!這是我的工作。”
後面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