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一起好嗎?”
季宴煩躁地摁滅了煙,“這種話別再讓我聽到第二遍,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和小手段,我知道的事情,餘青禮自然也知道,只不過在我們眼裡,這些都上不得檯面,所以不願意自降身份跟你鬥而已。”
菸灰缸裡已經裝滿了菸頭,季宴的煩躁也到達了頂峰,“之前開小號給餘青禮發資訊的也是你吧!”
陸宛搖頭否認。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季宴把陳遠調查到的資料拿給他看,“別裝了,我也認真地再跟你說一遍,我跟你不可能了。”
陸宛臉色大變,“季哥,你別這樣對我,我不要出國,求求你了,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發誓,我發誓我一定遠離你們。”
季宴不說話,他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他太貪婪了。
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外面陳遠等候多時,把陸宛從另一半接下後,推著他就要上去。
陸宛死死地拽住季宴的衣角,“季哥,你不能,你不能這麼殘忍,我是算計了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我哪裡錯了?”
“你得到的已經是他的十倍不止了,他在我身邊六年,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錢,公司他也是從實習生做起的,你以為欠你的東西,都是他自己掙來的。”
季宴迎上陸宛蒼白的臉,一字一句,“你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你們從來就沒有對比性。”
季宴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陸宛被陳遠強行推走,冬夜的寒風吹起他的大衣,他的心從裡到外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