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示意陳遠坐上駕駛室,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我喝了酒,讓他給我們開車,十幾個小時呢。”
“那你跟我坐後面來。”
“抱歉,我們餘總有點暈車,坐不慣後面,只能委屈楚總了。”陳遠在餘青禮看不到的地方給了楚霖一個優雅大方的微笑。
不愧是季宴的狗腿子,楚霖氣到自閉。
路燈在急速向後面倒去,靜謐的夜空下,只有夜風經過帶起呼嘯聲……
餘青禮的心情跟今夜的風一樣,被寒流攪得七零八落,當車子緩緩駛出深意市正式往商海市的方向出發的時候,他釋懷了。
……
季宴站在高樓上,靜靜地看著餘青禮遠去的方向,呼嘯的寒風吹起他的衣角。
在他身後,陸宛踟躕了好久,終於有些撐不住了,“季哥,風太大了,我們下去吧!”
季宴收回目光看向了陸宛,在陸宛環抱著胸的雙手上停頓了一下,看著他戒指上的鑽石閃爍著晶光。
“這個戒指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都不許戴。”
陸宛失控地喊了出來,“為什麼?怕他吃醋嗎?可你們已經離婚了。”
季宴卻像沒看到一樣,問他:“我給你介紹的那幾個物件,你還是沒有喜歡的嗎?”
陸宛臉色一白,囁嚅道:“季哥,如果說剛開始你是對餘青禮抱著愧疚之心,那現在你們離婚了,我們……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嗎?”
“愧疚之心?”季宴看著他,“誰告訴你我對他只是愧疚之心的?接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我和你不可能了,我只是在你找到男朋友之前先扮演男朋友的身份保護你,保護你不被邵氏打擾。”
陸宛不可置信地後退了好幾步,嘴裡喃喃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