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他留下來的團建和當初參加國際大賽他和季宴同框的一些照片。
季宴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揚了揚,那是餘青禮沒有見過的。
餘青禮蹙起眉頭,他從來沒有拿過這樣一份東西,“這是什麼?我沒見過。”
季宴冷笑一聲,“你沒見過怎麼會在你行李箱裡,除了這個你還拿走了多少東西?”
餘青禮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他幾乎是瞬間就瞭解了季宴的心思,真是為了資產連臉都不要了。
“季宴你能別演了嗎?我看著累,你可以讓律師重新起草文書,我淨身出戶。”
季宴眼眸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東西,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對旁邊的律師,“沒聽到嗎?重新起草一份讓他淨身出戶的文書,起好後給他籤。”
律師點點頭,按照慣例詢問了一句,“您真的要放棄所有財產?”
“是的。”
季宴見律師還在那裡,走過去,眼神制止了兩人的談話。
“你們都出去,我還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問他。”
律師和眾人都出去了,只留下季宴餘青禮兩兩相對,餘青禮看著火鍋,煙霧繚繞遮住了他臉上的神色。
“你是不是以為簽了離婚協議就可以在外面跟人亂〤搞了?”
餘青禮抬頭,鏡片上起了層水霧,霧光朦朧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你和陸宛一個月前就已經搞在一起了,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彼此彼此吧,秦安安也是你一個月前招進來的,算下時間我們兩差不多。”
季宴起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隨意地拍了拍。
“沙發選的挺好,高度也很適合,你要是想要的話,我不介意最後再送你一次,”
餘青禮厭惡地閉上了眼睛,“季宴,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了。”
季宴望著已經慢慢貼鍋底的火鍋,和餘青禮臉上的決絕,手指緊緊握起又鬆開。
“好,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