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禮輕蔑地上下掃了他一眼,“就你胯下那根牙籤,你覺得我看得上?”
溫兆聞言就火了,整個人懟到了餘青禮面前,“說誰牙籤呢?你踏馬自己心裡有沒有數,我能讓你用是抬舉你。”
餘青禮一言難盡地看著他,搞不懂溫家兩兄弟為何都如此出類拔萃,兩個都神經病應該是家族遺傳了。
“不好意思,我介意比我小的,你找別人試吧。”
溫兆一張臉直接被氣成了豬肝色。
“餘青禮你給我脫了褲子比一比,我哪裡比你小了。”
陸宛在一邊聽他們越說越難聽,柔柔弱弱的開口勸道:“溫二哥你別這樣說餘總,他只是過來陪客戶而已。”
“現在記得了?”餘青禮嘲諷了陸宛一句,走去另外一邊推開自己包廂的門進去了。
溫兆不信,不止他,連陸宛也是不信的,這下眾人對餘青禮的攻擊變成了好奇他在陪什麼樣的客戶了。
“我賭一塊錢,隔壁就他自己,只是為了監視季哥的一舉一動。”
另一個捂住嘴一臉嫌棄,“不會吧,真有人這麼變態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溫兆冷哼一聲,走上前,“我來試試!”
說完就把隔壁包廂的門一把推開,邱總,餘青禮,譚雅寧等人一起回頭看了過來。
邱總透過人群,看到了後面的季宴,“季總……”話說到一半就斷了,因為他看到了季宴懷裡的陸宛,頗有眼力見的停止了說話。
季宴看邱總看過來的眼神,下意識地鬆開了懷裡的陸宛。
溫兆見裡面真有人,男男女女的還不少,尷尬的笑了笑,“抱歉走錯房了。”趕緊關上了門。
……
門一關上,邱總終於忍不住問了。
“怎麼回事?”
餘青禮沒隱瞞把自己和季宴離婚的事說了一遍,也把自己從春意副總裁調崗的事情說了一遍。
邱總沉默了許久。
“難怪昨天是那個小白跟我談。”邱總起身,“那他小男友的意思就是季宴的意思了,他既然一點都不念舊情,這個合作不談也罷。”
譚雅寧急的都要哭了,趕緊起身攔在邱總面前,“邱總聽我說,昨天的事情是陸秘書自作主張,季總並沒有那個意思,合同咱還是按照之前的籤。”
“不需要他季宴可憐我!”邱總大踏步就走。
餘青禮拉住了譚雅寧,攔住了他要繼續說出口的話。
“邱總,今天咱們不談合作,只吃飯也不可以嗎?”
邱總本來已經到了房門口,又走了回來,“跟你吃飯我隨時有空。”
一頓飯,兩人都喝高了。
邱總看著他,他是見證春意從無到有的,他心疼這個為了季宴連命都不要的人。
“季宴把你丟掉簡直是瞎了眼?”
餘青禮搖搖頭,“邱總,這一切跟季宴沒有關係,他本來喜歡的就不是我,是我硬要貼上去的,他給了我六年,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邱總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只知道別委屈了自己,春意的副總裁也就這樣,來我公司幫我吧!”
“多謝邱總的厚愛,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你當長輩尊敬著,但網路這塊,我其實幫不上什麼……”
邱總拍了拍他的手,“我知道了,你別急著拒絕,長居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把邱總安排上車,又把嘰嘰喳喳的譚雅寧送走,餘青禮坐在烏記外面的藤椅上,點了支菸緩緩抽了起來。
寒風呼嘯,餘青禮的酒被吹了個半醒,季宴和陸宛帶著他們那群狐朋狗友也出來了。
陸宛小聲地打了個招呼,“餘總要一起嗎?”
餘青禮直接拒絕了,“不順路。”
旁邊溫兆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擠過來犯賤,“他們確實不順路,上我的車,我送你。”
餘青禮玩味的眼神上下掃了眼溫兆,對於他的不懷好意一眼就看穿了,嗤笑一聲,
“還沒死心呢?你不用在我面前推銷,我是真看不上你。”
“餘青禮!”溫兆氣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被他身後的朋友拉住了。
“二少幹啥呢?想上新聞呢?同學一場,咱不搭理他就是了。”
幾人拉著溫兆就想走,溫兆卻死死地盯著餘青禮,他今天被餘青禮氣到了,喝了很多酒,眼睛都是猩紅的。
溫兆這公子脾氣向來都是被人千嬌萬捧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