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尤其是溫家,一窩佔了兩,兩個都是神經病。
一個差點把他沉了海,一個從大學不依不饒咬到現在……
餘青禮在車上都還有些混沌,宿醉一夜的他什麼都沒吃,開早會的時候還在走神。
下完早會,餘青禮迫不及待地把姜池堵在了他的小辦公室裡,“昨天你沒事吧?”
姜池懶散無骨地靠在電腦桌前,雙腿擱在旁邊的小椅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跟昨天氣勢凌厲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放心吧!我沒有到處宣傳別人私事的毛病。”
餘青禮搖搖頭,滿臉歉意地看著他,“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溫兆會對付你。”
姜池這才抬起頭看向餘青禮,嘴角微微勾起,“溫家二公子?不認識。”
“那你膽子還真大。”餘青禮愣了一下,隨即保證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讓他威脅到你的,昨天晚上的事多謝了。”
餘青禮道完謝準備回去處理這個事情,身後的姜池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真要謝我的話,中午陪我喝個下午茶。”
“好,我請客。”
“當然得你請。”
……
溫家祠堂。
溫鬱涼麵無表情地看著跪在下面的溫兆,旁邊助理們大氣都不敢喘。
“你去惹餘青禮做什麼?忘記你是怎麼退學的了?”
“當然沒忘,我要跟他死磕到底。”
“死磕到底?”溫鬱涼本來不想揭穿他那點小心思的,“你是不是以為只要餘青禮跟季宴離婚了,你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當然,成了豪門棄婦,我看他還怎麼在我面前叫,哥……這是我跟他的個人恩怨,你別管。”
溫鬱涼眸色幽深地盯了他一眼,“你這人睚眥必報,如果真討厭餘青禮,你會縱容他這麼久?你不會是對他抱有其他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