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樂開口之後,耳邊的呼吸聲突然一頓,但下一瞬,刺啦刺啦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似有指甲在刮窗戶般。
王寶樂眉頭皺起,因身處聽欲城,不如外面來的自在,他的食慾法則被自我封印中,不適合太過暴露,所以王寶樂看了眼空曠的窗戶後,轉身沒去理會,而是盤膝坐下,開始打坐。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外面的刺啦聲,竟沒完沒了,到了後面甚至還傳來拍擊之音,彷彿窗戶外那個執著的存在,很不滿王寶樂的態度,正在努力拍擊窗戶。
而隨著拍擊,傳進來的聲音震動整個房間,使得房間裡也都回蕩起各種聲響,吵得王寶樂打坐都很困難,實在是這聲音全部都衝入其體內,使其聽欲法則也都動盪。
最終,王寶樂睜開眼,面色不善的走了過去,站在窗戶旁,冷冷看著窗戶外的空曠,而隨著他的靠近,那拍擊聲與呼吸聲,越發強烈起來。
“你找死是吧。”王寶樂嘴角忽然裂開,露出其內森森的牙齒,右手突然抬起,一把開啟窗戶,向前猛地一抓,瞬間拽回後看都不看,直接扔入口中,咀嚼間隨手關了窗。
咔嚓咔嚓的聲音,伴隨著陣陣淒厲的慘叫,在這房間內迴盪,王寶樂面無表情,一邊用力的咀嚼,一邊回到原位,繼續盤膝坐下。
半晌後,耳邊的慘叫逐漸微弱,直至徹底消失後,四周恢復如常,拍擊聲沒有了,刺啦聲也沒有了,呼吸聲更是不見了。
安靜裡,王寶樂心滿意足,閉目打坐。
就這樣,一夜過去。
王寶樂睜開眼,看向窗外時,外面一切已經恢復如常,高樓大廈,嘈雜無數,隱隱還有曲樂從遠處傳來,很是熱鬧。
這讓王寶樂再次回憶起了聯邦的生活,感慨之餘,他走出酒樓房間,而在走出的一刻,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酒樓內,如他一樣在這裡居住的人不少,還有很多夥計,可如今隨著他的走出,那些客人倒還正常,但這酒樓的夥計,在看向王寶樂時,都露出明顯的緊張之意,似很敬畏。
“聽到了昨天我房間裡的慘叫?”王寶樂目光掃過,那些夥計紛紛低頭,更是很快的,在王寶樂還沒等走出酒樓,就有一箇中年男子,在幾個夥計的簇擁下到來。
這中年男子衣著考究,看起來很是整齊,一絲不苟,自稱管家,對王寶樂很是客氣,更有一些熱情,交談幾句後,還為王寶樂升級了房間,換了一個更大的住所。
王寶樂沒拒絕,也不曾打探對方為何如此,他心底多少已有答案,於是接受了這一切後,他在中年男子的恭敬中,走出了酒樓,在這聽欲城內漫步。
飛行車一輛輛呼嘯而過間,王寶樂有些恍惚,似此刻所在的地方,不是源宇道空,而是聯邦,時而還能看到一些遊行的隊伍高舉一些牌子走過,一切都很安寧,讓人舒服的同時,會忍不住沉浸在內。
直至到了晌午,王寶樂有了決斷,他準備憑著自己感悟到的符文,加入到和絃宗,只是這個時候,王寶樂詫異的發現,自己……在這聽欲城內,竟找不到和絃宗的位置。
昨天那青年,沒有說這一點,而王寶樂也沒問詢,畢竟按照他的理解,這聽欲城不是特別大,三大宗門的位置,自然是人人都知曉的。
可偏偏此刻他找了很久,也都沒有絲毫察覺宗門存在之地,這就讓王寶樂有些驚奇,尤其是他憑著喜之氣息,問詢了數人後,竟沒有人知曉,這就讓王寶樂吃驚了。
“三大宗門,聽欲城內人人都知他們存在,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方位……難道……這和絃宗與聽欲城,不在一處空間?又或者說,和絃宗在白天時,是看不到的?”王寶樂沉吟間,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酒樓,立刻就有夥計恭敬的迎來,送他到了新換的房間,在踏入房門的一刻,王寶樂忽然開口。
“請你們的管家過來一趟。”
夥計一聽,趕緊點頭,匆匆離去,不多時,在房間,站在視窗的王寶樂,聽到了敲門聲,他右手抬起一揮,頓時房門開啟,那衣著考究的管家,微笑的站在門外。
“前輩,我可以進來嗎?”
“請。”王寶樂轉身,笑著開口。
中年管家一樣露出笑容,走入房間後,將房門關上,隨後站在那裡,等待王寶樂的吩咐,這種姿態,讓人很舒服,王寶樂目光掃過,點了點頭,緩緩傳出話語。
“如何拜入和絃宗?”王寶樂沒有多餘的話語,很直接的開口問道。
中年管家聞言神色明顯有所動容,仔細的看了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