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知道此事。
�軍師道�:“當時孫殿英動用了一個連的兵力,又挖又刨,最後甚至用上了炸藥,並用了足足三天的時間才掘開幾座大陵。地宮開啟的時候我也在場,這才發現原來清陵和以往的皇陵居然有很大不同。”崔大胯子問道:“有何不同,難道地宮的位置會在寶頂的正下方?”軍師道:“不錯,當時我所在的地宮正是大清乾隆皇帝的裕陵,這地宮位置就在寶頂正下方七八米深的地方。當時看到這裡我就覺奇怪,後來又藉著副官身份到其他幾座開啟的地宮裡瞅了瞅,也均是無出其右,當時我就很納悶,這不明擺著讓盜墓人有了可乘之機?”崔大胯子兄弟聽到這裡,也都暗自感到納悶。
軍師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雖然歷來得天下之人無不希望所得基業祖祖孫孫、世世代代傳下去,但世人皆知,沒有一個朝代能夠千秋萬世,這一點做皇上的自己也再清楚不過,因而歷來帝王埋身之所皆是極為隱秘。後來我尋思著,也許是努爾哈赤以一十三副甲冑起家而得大明天下,因而清人對自己的文治武功極為自賞,不會相信將來會有改朝換代之事,所以先皇陵寢世世代代有人駐守,也就不必在疑冢地宮方面大費周章。”
崔大胯子兩人聽了軍師的解釋,也感覺頗有道理,都點了點頭。隔了一會兒,崔大胯子問道:“如此說來,盜掘昭陵並不困難?”軍師道:“這也未必,原因有二,第一,昭陵所處之地幾年前已經改成公園,雖然不同於一般公園那樣遊人眾多,但畢竟不能再同盜掘一般荒陵可比。”
“公園?”崔二胯子兄弟聽到這裡,不覺詫異道。軍師道:“其實早在民國十六年,奉天市政府就已將昭陵改為北陵公園,只是昭陵位置離奉天城較遠,又偏僻,因而一直未像正規公園那樣築上圍牆,再派專人把守。所以實際上昭陵環境並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這一措施公佈,每年春夏秋三季遊人會比往年略多。不過即使這樣,對我們這次盜掘皇陵也是個麻煩。”
崔大胯子點點頭,問道:“那麼第二點呢?”軍師道:“這第二點困難也是因第一點而起,既然被闢為公園,我們自是不能再在陵墓旁邊大張旗鼓地發掘,因而這地宮的詳細位置確定起來就會有一些麻煩。”崔二胯子道:“這有何難,既然已經知道地宮就在寶頂下七八米處,大不了多挖幾個洞不就找到了?”軍師道:“沒這麼簡單,所謂‘土木之工,不可擅動’,況且看現在的形勢,為了避人耳目,我們惟一的方法就是從陵墓外面較遠的地方,找一處隱秘之地,將盜洞一直打到寶頂正下方。但是如果地宮的位置探不準,每在地下多挖一米,就要多花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地下不同於地上,你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稍有誤差有可能一輩子也找不著!”
崔大胯子問道:“軍師可有什麼良策?”軍師道:“良策倒不敢說,這事兒我也是合計了多日,但我畢竟不是盜墓出身,若是有一個懂行的一起合計合計,或許能很快找到良策。”聽到這裡,�崔二胯子插嘴道�:“老四不就是盜墓出身麼,對了,還有那個從陳官屯過來的弟兄劉二子,把他倆叫來一起合計合計如何?”崔大胯子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道:“畢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況且在行動結束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不過老四自幼隨他爹盜墓,經驗豐富,又是自己弟兄,一起商量商量也無不可,劉二子先不用了。”
崔二胯子見大哥點頭,起身去叫來老四。崔大胯子向老四問起自幼盜墓的經歷。老四忽聽大哥問起這個,臉騰地紅了,扭扭�捏捏道�:“這些都是以前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自從上了山俺就再也沒幹過了。”崔大胯子笑道:“你不必扭捏,今日叫你來就是要一起合計盜個大墓的!”老四聽罷一驚,問道:“大哥此話當真?”
崔大胯子笑著點了點頭,老四喜道:“幹這個俺可在行,俺自幼跟著俺爹,這三鄉五里的古墓差不多都讓俺盜遍了!”崔二胯子笑道:“要不然怎麼叫你鑽地鼠姚亮呢?”幾人都是一笑,老四問道:“不知大哥這回要盜的是哪一座墓?”崔大胯子看了看軍師,軍師把剛才聊的大致情況向老四講了一遍,老四聽罷,不由得皺了皺眉,道:“這麼大的皇陵,俺以前可沒試過。”軍師道:“那你就說說以前盜墓的情形吧。”老四道:“以前盜的大多是小墓,只需用洛陽鏟探出地穴位置,在頂上挖個大坑,再打通穴道就行了。”
“洛陽鏟?”崔二胯子問道。“這洛陽鏟是一種專門用來盜墓探位的傢什。”軍師解釋道,“當年我見孫殿英部隊盜掘清東陵,曾經用它來探尋地宮位置。”
“軍師也知道洛陽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