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前開啟第四教學樓!”
眾人將那條詛咒翻來覆去地想了半天,也沒得出什麼結論。
“千年的兇靈,寧可無頭也會甦醒,當枯木澆上水,它就復活,詛咒吧,所有接近第四教學樓的人!死吧!死吧!下一個!死!”
這怎麼看都是一條簡單的詛咒而已啊,“千年的兇靈”自然指的是冉閔;“寧可無頭”冉閔當年被斬於遏陘山,也是指的是他;“當枯木澆上水”這句還有點可推敲的餘地,“枯木”難道指的是那棵已經乾枯的白樺樹?但那棵白樺樹的乾枯時間離現在還不到幾年,當年教授寫的這段話,應該和它沒什麼關係才是,但那天看見郭奕斌和高映川,他們在守在那,他們想守的是什麼呢?
眾人討論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莜小穎提議,要不就按著詛咒的直接意思,帶上鑰匙,去那澆上水試試。眾人一想,反正也沒找到別的線索,死馬當活馬醫也好。隨之也一起來到百樺林,苗天行找同學打來了滿滿的一桶水。
林麒拿著鑰匙站在一旁,苗天行則將水澆在那棵乾枯的白樺樹上。半天過去了,一點靈異波動也沒有。林麒嘆了一口氣,“看來不對,詛咒裡的線索指的應該不是這個。”
眾人也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正說著,猛地一聲輕呼傳來:“苗主席,您怎麼在這!”栩靈領著一大幫學生會的會員,一見到苗天行就圍了上來。“主席,我們都已經準備辭去在學生會的職務,這次學校實在是太過分了!”
苗天行一驚,“萬萬不可,這樣正順了學校的心意,那些老師更無法無天了……”
林麒等人見此情形,也和苗天行示意打了個招呼,先行散去。
彷彿不知道該去哪,莜小穎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段,心頭是一片晦澀,最好的姐妹趙璇就這麼消失了,現在連唯一能感懷思念好姐妹的社團也沒了,以後還要失去什麼?
孤單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學會珍惜的時候才懂……
莜小穎突然停住腳步,輕嘆一聲,“出來吧……”
江翼詩臉紅地從教學樓後面的牆壁角落裡閃出身子來,忐忑地呆在那,“我……我……”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莜小穎默然地望著江翼詩,良久良久,猛地張開兩條玉臂抱住了眼前這靦腆的男生。
這一舉動把江翼詩嚇住了,全身像木頭一樣僵立著,兩隻手頓在半空,卻不知道該放哪。
“抱抱我……!”懷中的莜小穎輕道了一聲。
江翼詩這才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張開雙臂將這個冰玉美人兒抱住。莜小穎緊緊地貼著江翼詩的胸口,往日那個剛毅的莜小穎已經不再,現在如一個無助的小女生,眼淚如掉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滴在江翼詩胸前的白襯衫上……
林麒回到宿舍,滿腦子都是那條奇怪的詛咒,卻找不出任何合理的線索。轉身順手又摸出煙了,點上又是一陣猛咳。轉眼看到老二鍾維在一旁在刻著什麼東西,隨口問了一句:“老二你搗鼓啥呢?”
“小玉她非得要玩陀螺,這玩意現在又沒得買,我只能自己弄一個給她玩,不然她又得發小脾氣了。”鍾維頭也不抬答道。
林麒微微一笑,還是第一次見鍾維對一個女生這麼上心呢,小子這次應該是動了真心吧。於是也繞有興趣地在一旁幫他刻了起來。
大半天工夫過去,鍾維終於喜呼一聲,將早就準備好的繩鞭將陀螺纏好,蓄力一甩,陀螺飛旋著出去,一到地上就急速地旋轉了起來。看來這個陀螺製作得相當不錯,擺角相當小,旋轉的中心軸相當穩定,每當陀螺慢下來的時候,鍾維就用鞭子抽帶它加速旋轉。
林麒原本也是開心地望著,望著望著卻呆住了。中學的物理課已經提過,旋轉的中心軸是相當穩定的,因而用鞭子抽陀螺的時候,只能打它偏移一點軌道,卻旋轉得更快,當旋轉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甚至連鞭子都抽不動它。旋轉中心軸的穩定性可謂生活中隨處可見,小者可見於長距離狙擊槍為了增加準確性所用的螺旋槍管,這種子彈打出來的時候,其實是旋轉著的,不僅增加了殺傷力,更增加了準確性。大者可見於地球的自轉乃至於整個宇宙的天體旋轉論。
鍾維一試陀螺成功了,抓起陀螺就起身找小玉邀功去了。林麒的眼神卻死死盯著陀螺旋轉的地方,半天一動不動,旋轉——穩定——傷腿——劍式!四個毫不相關的詞在林麒腦中卻連成了一條直線,良久,林麒終於發出一聲頓悟的輕呼,抓起仁龍劍,向著後山趕去……
後山上,一片蔭脆茂林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