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印了出來,因為紙張剛被卡過,所以有些褶皺。她心想道:新來的所長可不像父親那麼好說話,還是再重新打一張吧。
“好了,搞定!”拿著新的那張圖,冷怡然拿起筆準備簽上自己的大名。
“筆呢?”她自言自語道,看著亂糟糟的桌子一通翻,原來是被剛才那張廢紙給蓋住了。
拿起那張有褶皺的報告,冷怡然準備把它當做廢紙處理掉,準備搓揉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她抓起那張後出的大印報告一看,果然,第一張紙雖然有褶皺但是卻絲毫沒影響到成像畫面,畫面上的那具屍體是平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腹部。
而第二張紙,也就是剛出的那一張拿出來一比對,屍體還是平躺著的,但是雙手卻放在了身體兩側!
前後相差不過兩分鐘,手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冷怡然可以保證,這兩分鐘內,那口棺材就在X光機裡頭沒有發生任何移動。
“啪”,電燈忽閃了一下後熄滅了。冷怡然慌忙在桌子搜尋著,找到手電,開啟,朝著出口快步走去,她覺得今天送來的棺材肯定有問題。
檢測室的門是磨砂的玻璃做的,手電筒的燈光掃過,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玻璃外面。
這麼晚,應該沒有人了,冷怡然緊緊拿著手電,往後退了幾步。
“轟”得一聲,玻璃門爆裂了,地下室傳來一聲尖叫……
第二天,人們發現了昏迷在檢測室的她,被送到醫院後醫生也束手無策。
她和查文斌相隔了一天,住進了同一家醫院,都處於昏迷中。
一個星期後,查文斌醒了,幾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