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酸?”
“對!不過,既然是鎮鬼符,那這下面應該是有什麼東西,不然只針對那口棺材應該是貼在上面就行。”
唐遠山聽說這裡頭可能有鬼,不免也打起了小算盤,他想萬一要是惹了事兒不是畫蛇添足,就問道:“那查先生,還要開嗎?”
“這裡是唐家的,自然您決定,我的建議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目的主要是送先人回符遷墳,若真要打探,回去之後再找些人來也行。”
正說著,突然上面開始水飛濺到人臉上,才抬頭,大山已經在上面喊道:“快上來吧,下大雨了,別一會兒這裡給灌進去了。”
幾人低頭一看,這地方活生生就是個酒壺,又是處於兩人相夾的背陰處,植被稀疏,這七月的天氣一陣雷暴下來雨量大,真指不定就給淹了。唐遠山也決定先回去再說,幾人先後爬了上來又用金磚封住墓口,再特地加蓋了一層防水雨布才抬起棺材離開。
棺材很沉,他們得先回到了營地,再順著那兒按原路返回,如果順利,今天傍晚之前或許能走到汽車停放處。原本以為要亮的天空已是漆黑一片,黃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的砸在人臉上,天空中不斷有閃電在躍躍欲試,指不定下一秒就是一個炸雷會劈下。
這下雨天是上山也不容易,山路泥濘再加水勢,步履維艱。抬著棺材的大漢們喘著粗氣,昌叔那個老港農早就不行了,這會兒只能扯著大山的衣角,生怕自己就會跟丟。
走到半山腰,素素也實在不行了,嘴裡含著雨水提議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從墓地回來這一程大部分人都到了強弩之末,唐遠山年紀也大了,便就答應找個地方避雨。
這四周眼見能避雨的就是兩棵大樹,在這片光禿禿的石頭山上有些突兀,茂密的枝葉和散開的樹冠能容納不少人。好不容易歇口氣,唐遠山總顧得上擦臉,藉著一道閃電劃過,查文斌抬頭一瞧,唐遠山那滿臉的血紅,便問道:“你臉上怎麼回事?”
“嗨,別提這事,您那好兄弟一刀子抹了那隻鳥,血全濺到我臉上了。剛才墓裡黑,估計您啊也沒注意,我正好抽個空借這大雨好好洗把臉,腥死了。”
查文斌一把抓過正在啃乾糧的超子問道:“你把那鳥給殺了?”
超子正塞了一嘴的壓縮餅乾,含糊的點頭:“嗯,宰了,礙事。”
“給扔哪裡了?”他抓住超子的肩膀使勁一搖,這下倒好,那一口餅乾正好嚥了下去給卡在了超子的喉嚨裡,那小子硬是抓著水壺猛灌差點就翻了白眼了。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喘著大氣說道:“您至於嘛,差點把我給害死。”
“我問你鳥丟哪裡了?”
“還能哪裡,那墳裡唄。”
查文斌眉頭一鎖道:“不好,可能要壞事!”說完,立馬掐了個手決算了一算,再抬頭看了那天空,這會兒正有一團閃光越來越集中,剎那間,天空像是要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查文斌頭也來不及的大喊道:“快跑!全都快跑!”
話音剛落,他第一個帶頭衝了出去,剩下的幾人那就完全是下意識的也跟著跑出去,等走了四五十米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要跑啊?等他們回頭一看,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閃光劃過了山谷,接著“轟隆隆”一聲。頓時間山谷裡開始地動山搖了起來,就連腳下的大地都要站立不穩,一道巨大的閃電筆挺挺的斬殺了下來,只見一團火光過後,那兩棵大樹頓時四分五裂,帶著燃燒的火苗飛濺的好遠,好一陣雨水過後才逐漸熄滅……
人最震撼的莫過於在一秒鐘之後脫離了死亡,而死亡就在自己的眼前發生。查文斌這一喊,救了一群人的性命,原來他是看到那雷光已經形成,而這裡又有大樹活生生成了避雷針。逃過這一劫,沒有人再會去懷疑查文斌了,只是那口被抬出來的棺材此刻也已經翻到在地,而棺材的蓋板已經被劈開了一條巨大的豁口,表面更是漆黑一片。
見自家祖宗才出墳地就遭雷劈,唐遠山此刻連死的心都有,要說他對先祖有多少感情那是扯淡。但是他唐家的運勢卻全靠著這一點東西,見自己得罪了祖宗,唐遠山雙腿在大雨裡一跪,只顧著去給棺材叩頭了。不想,大山的一席話卻讓大家瞬間再一次陷入了謎團。
大山準備去扶起那口棺材,摸到那豁口的時候已經有臉盆大小,裡頭的東西瞧的一乾二淨,他衝著那雨裡的唐遠山喊道:“哎,那誰,別跪了,合著你跟一死狐狸哭什麼玩意,你家先人難道會是個妖怪嘛?”
什麼,狐狸?這是那廝在說笑呢?
可是下一秒,他就讓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