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是他自己在這片老林子裡頭採的野茶,雖然不好看,但是喝起來卻很香,苦中帶著一絲甜。
拿出那件從小齙牙那兒收來的東西,超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從這個朋友手裡得來的,你給瞧瞧裡頭的門道。”說著,超子又瞟了一眼小齙牙,小齙牙心裡尋思著你還一毛錢都沒付呢,怎麼就好意思說是收去的。
“怎麼,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查文斌以為是超子收貨的東西遇到什麼鬼物件了,這事他們不是沒遇到過。
超子把手上那東西遞給了查文斌說道:“不是,這東西我想普天之下可能就你能看得懂,你看這上面寫的字。”
查文斌接過來一瞧,當時眉頭就一鎖,超子接著說:“要說咱們一開始遇到的事兒就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字有關,雖然你說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但這事依舊還纏在我心頭,那就是那些天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那張翻譯過來的經書到底是誰給的?老王和那些當兵的去了哪裡,另外就是把我們引到酆都去的那個人呢?”
超子一連串丟擲的這些問題一下子又重新湧上了查文斌的心頭,的確這些年他帶著河圖走遍了大江南北,一面是為了歷練那孩子,更多的還是他想找一些線索。《如意冊》他的確已經研究了很多年,總得七十二個字能倒背如流,可在查文斌如今看來,這本在傳說中神乎其神的經文更多的像是一本道德經的精華版,其中也參雜著一些法門,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對這本書的理解也只能停留在表面的層次。
端詳著手中的那個方形盒子,查文斌問道:“這東西的來歷你能跟我說說嘛?”
超子拍了一下小齙牙的腦袋喝道:“我哥問你話呢,照實了說一遍!”
小齙牙耷拉著個腦袋,這幾天他可是吃夠了這兩位爺的手段,便把當日的如何得來這東西給說了一遍,當查文斌聽說這玩意是出自陝西的時候也有些不明白了。如果從地理上看,羌族主要的活動區域並沒有在黃河中部流域停留,這可上面刻的確實是羌族文字。
這上面的文字,大多數都是查文斌所不認識的,古代文字並不是很發達,所以文字的發明往往只用於一些重要的詞彙,比對那本《如意冊》,他還是找到了其中一個熟悉的字型,在這方黑子的其中一面的一行字中,查文斌找了一個“鬼”字。
“我不是很能確定這東西是幹什麼的,但我有點懷疑我們看到的恐怕還不是這東西的本來面目,如果我沒猜錯,這東西應該是一個盒子,真正重要的東西在這個盒子的裡頭。”說著查文斌便去找了一個手電,幾個人進了光線較為黑暗的屋子裡,拿手電對著玉的那一面一照,卻見光線從這頭穿了進去卻在另外一頭沒有穿出來。
回到門口,查文斌指著那方形盒子的頂部那個小孔說道:“你們看這個小孔,應該不是後天加工的,有點像是一個鑰匙鎖。古代有很多工藝可以達到巧奪天工的地步,超子你做這一行久了應該知道。”超子聽著點頭表示同意,查文斌接著說道:“如果說這是一個裝著東西的盒子,那麼這個孔就極有可能是一個鑰匙孔,這東西也叫做玲瓏鎖,只有找到正確匹配的鑰匙才能完全開啟這個盒子。”
超子笑道:“那我們去省城找個鎖匠就完事了嘛。”
查文斌搖搖頭道:“玲瓏鎖最為巧妙的地方是它只有一次開鎖的機會,只要你塞進去的鑰匙不對,這玩意就會有一個內部自損系統。曾經我們門派也有這樣一個類似的東西,據說是開山祖師爺那一輩傳下來的的,師祖有令不到門派生死存亡誰都不許開啟這個鎖,一直傳到了我師傅那一代給毀在那群紅小兵手上了,他們拿了去用刀子硬撬,結果裡頭也不知道裝著是什麼東西當場就給炸了。”
超子尋思著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找不到這鑰匙豈不是永遠也打不開裡頭的東西?”
“也可以這麼說,這東西寶貴的不是這盒子,而是這盒子裡頭的東西。能用這麼巧妙的工藝儲存的東西想必是非常重要的,還有,這東西上面畫的這匹馬其實不是馬,而是龍馬。”
“龍馬?”
查文斌點點頭道:“不錯,這就是龍馬,河圖的名字就是照著這匹馬取得。有段記載叫做《龍馬記》,上面是這麼寫的:龍馬者,天地之精,其為形也,馬身而龍鱗,故謂之龍馬。高八尺五寸,類駱有翼,蹈水不沒,聖人在位,負圖出於孟河之中焉。傳說中伏羲氏觀天下、看龍馬之身,出河圖。”他接著說道:“你們看這馬身上的圖案,其實就是八卦圖的原型,這東西確實有點不簡單。”
整整一個下午,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