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柱香點完之後,流出來的血才恢復到那種正常的殷紅色。
他小心翼翼的把線頭慢慢移動到傷口的位置,然後說道:“用力擠下他們的手指。”
超子和卓雄分辨照做,片刻之後,一團血滴便掛在了線頭上。
“好了,文斌哥,然後呢?”超子問道。
查文斌取出辟邪鈴來,同時他的手中還多了一根東西,那是一根羽毛,顏色煞是好看。這是在公雞的尾巴上找到的最長的那根羽毛,俗稱鳳尾毛,必須是從非常雄壯的大公雞身上拔下來的。
這雞毛可不是拿來好看的,它有一個非常特殊的作用,那就是拿來做扇子的。這不,查文斌已經開始一手拿著辟邪鈴在那搖著,另外一隻手則拿著雞尾毛在那對著繩子上的兩滴血不停的來回扇著。
這血掛在繩子上,每每都覺得它立馬就要落地了,血滴走到哪兒,那繩子便墜到哪兒,搖搖晃晃的,查文斌的額頭上滿是汗,生怕就這樣一個不當心這血就掉了下來。
終於,當兩滴血同時到達小紙人的上方時,查文斌的猛的一彈那兩根線,在三個人的注視下,這一刻彷佛時間慢了好多好多,兩滴血液隨著一聲輕微的絃聲過後,分別騰空而起,然後再飛速墜落,“啪”得一聲,兩個紙人的印堂上又多加了一個紅點點。
當人血和那黑狗血完全融合的時候,查文斌快速的拔掉了插在紙人身上的兩枚銀針,然後七星劍往地上一探,再一挑,兩片紙人一躍而起。
雙指擦著閃亮的劍身而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