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他們又混一起了?”
老刀背過手去,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我是他們的人,也同樣是那幾個兄弟的哥哥,我的人全部葬在了崑崙,我總要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本來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賣命,現在我兄弟的家人由他們照顧,而我也就自然沒的選擇。人是會改變的,戰場上唯一的法則就是生存,我也不例外。你們不用顧忌太多,我知道的也少之甚少,只是你們想要問的東西,等這次事情結束,我便會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我所看見的,還有我所發生的,在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多回答一個字。”
查文斌笑道:“成交!”
老刀的嘴角浮起輕輕的笑,這真的和他之前有太多的不同。以前的老刀是一個沒有表情的男人,一個看破了生死和感情的男人,他的世界裡只有強者,他不苟言笑,他也從不多話。
這是戰爭和死亡給一個人帶來的變化,可如今的老刀完全變了一個人,這究竟是老刀變了,還是他根本就不是老刀?如果他真的是老刀,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把一個這樣的男人徹底改變?這件事,又和自己有多大關係?一系列的問題,在查文斌的腦海迅速徘徊,他知道,在結束前,他不會得到任何答案。所以,這是一樁不做也得做的買賣,他,沒得選擇。
老刀指著後面這片廢墟道:“據說,這裡面,或者說這下面有些門道,需要我們進去看看,查先生,以你看,這門,應該是開在哪裡?”
眾所周知,很多寺廟和寶塔之下都會建造地宮,但道觀這種建築是極少會出現地宮的,有史料記載的就更加少之又少,因為道教講究的是羽化而登仙,不像佛教那般坐化成舍利,也就不需要地宮這樣的建築來進行供奉。所以,要想在這片廢墟里,找出一道暗門,那自然是有些難度的,不過,既然記載著這山裡有洞天,查文斌也明白,這山也絕對不是看上去那般簡單。
用步伐丈量,這是古代建築中堪輿的最簡單辦法,每走幾步,查文斌就需要手持羅盤結合星象,再走幾步,不停的變幻著自己的方向,不停的修正自己。
幾經周折和反覆,終於他停了下來,此時他的腳下並不是很特別,也只是一堆亂石罷了,他用腳尖輕輕點道:“這裡!”
最近的確是遇到了一些事
道士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會放棄創造
我遇到了一些挫折,也得到了幫助,正在慢慢走出來,重新回到軌道
這本書,何止是一本小說,我想說的,更多的是做人的道理
對於它,我的熱愛並不比你們少
今晚,我又將踏入一場遠行,等到了那邊,更新繼續
通向死亡的臺階
人有的選擇嗎?有時候是沒有選擇的,一如查文斌這般,他對於探險並不熱衷,如果可以選擇,他想要的是咒文和符紙,是香火與羅盤。
撥開那堆亂石,腳下是一塊平整的浮雕,上面畫的東西,是一隻惡鬼。這惡鬼手裡拿著一隻人頭,腳下踩著兩個苦苦掙扎的人,嘴裡還咬著一隻胳膊。
浮雕雖然看上去面目猙獰,但是就這份雕刻的技藝,已經實屬上品了。
道觀,這是老刀告訴查文斌的,自古正邪不兩立,一個道觀裡,居然會出現一隻惡鬼的浮雕,這是一個超乎常理的存在。如果老刀沒有說謊,那麼這裡還真的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浮雕很重,這在古代的建築學裡並不少見,很多地宮的入口都會壓著這麼一塊東西,沉重和巨大是它們的象徵,諸如大山這般的好勞力,那也拿它毫無辦法可言。
好在聰明的人永遠不會缺乏的便是辦法,無論多大的難題。杆槓原理,這是一個簡單而有效的辦法。超子很快就在這片廢墟里頭找到了一根粗壯的木頭,看樣子,這東西應該是當年某根殿上的大梁,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這根梁,依舊結實,看不出腐爛的痕跡。這足以說明,當年建造這座大殿的人是何等的權利與財富。
五人合力,這塊重約千斤之下的巨石,被一點點緩緩的挪動,一個深邃而幽暗的入口就這樣被悄悄的開啟,撲面而來的氣味,查文斌很熟悉,這是一種帶著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臺階,盤旋而下的臺階,就像史料中記載的那般,這山裡果真別有洞天。
四五盞的射燈,緊挨著,走在這臺階上,讓人壓抑的不行。低頭看下去,燈光被黑暗轉眼就吞噬了,見不到底。
空蕩蕩的,除了黑暗和腳下的臺階,陪伴人們的便只有那“沙沙”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