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比種槐樹強吧?”
“你這是抬死扛。”
鄭器一直未語,他在思量謝宅的女主人,突然嘆道:“好一個寂寥的女人啊。人,是要有點追求的;一個沒有理想的人如同行屍,而沒有思想的人則是走肉。可嘆可悲啊!”
那“絡臉鬍子”忽然問:“你們是想扣‘謝公雞’的車吧?”
大家一愣!看這“絡腮鬍子”一語破的,很是吃驚。郝存問:“你是怎麼知道的?”“絡腮鬍子”說:“夜兒個就聽說你們要扣車,他早開出去藏了。”
鄭器等便沮喪地回到法庭。郝存說:“這訊息確鑿。剛才薛紅見了咱一點也不慌,更印證了這一點。”
程道厚氣道:“準是樓上透的風!”
“沒準是‘牛魔王’的作搗!”
“他沒看裁定;還問有沒有告‘謝公雞’的呢。”老程說。
鄭器思忖一會,說:“今晚上咱不睡了,分頭兒盯梢,不信他不露頭!小郝你盯著‘雪裡紅’,老程你看住食品廠,我去南都大酒店盯著,聽說那是他的‘點’;只要他回來睡,一準開著車,及時聯絡,合攏包圍,爭取一次扣成。八點後行動,注意保密!”
“好,”郝存一摔案卷,“今晚咱就老虎腚上撥‘黃毛’!”
肖仁直睡到日昳之時才醒來。牛撼進來說:“該吃藥了。”肖仁一欠身,便疼得齜牙咧嘴,摸摸包紮的額頭,說:“給我鏡子。”就見自己繃帶箍纏,像個掛花的俘虜!他就嘆道:“這回沒法下‘市’了。”這時,柳添進來安慰說:“肖庭長,不要緊。你的傷挺靠上,戴上大蓋帽就蓋住了。‘外事’活動照樣參加。”牛撼也說:“對,王大泥板說過:大蓋帽,大蓋帽,一蓋什麼不知道,你想猜也猜不到。不礙事的!”肖仁就急忙取過大蓋帽來試,卻壓去了大半眉毛。柳添說你這樣顯得更威嚴!肖仁便高興起來,說:“咱回城裡下‘市’,叫他們坐‘麵包’先走。”柳添說:“一下‘市’就得喝,對傷不好。咱伙房裡有排骨,叫老明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