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前來議事的一眾匈奴貴族,也不由渾身一顫。
一名漢子站出身來:“回大王,據探馬回報,就在今年六月,大漢天子在居延與檀石槐進行了決戰,並派兵橫掃草原,連同鮮卑人在內,所有的草原部落,全都被驅逐出了草原!”
“六月?”
斜稚於眉頭一皺:“不可能,如果只是鮮卑騎兵還好,他們還有牧民拖累,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趕到了西域?”
要知道,他們當初趕到西域,可是足足走了七個月,而鮮卑人比他們距離更遠,還少了兩個月,怎麼想不也太可能。
“回大王的話,這一切都是漢國的陰謀,早在決戰之前,漢國就派兵到了草原,提前將那些牧民進行了驅趕。
而且鮮卑人在西遷的時候,大漢沿途的官府,還不斷的對其進行接濟幫助,因此他們才能心無旁騖的一直趕路……”
斜稚於神色一動:“這大漢,對鮮卑人竟然這麼關照?”
“是啊大王,而且鮮卑人在進入車師的時候,大漢還與他們有過一次談判,並且是由劉虞,親自出面的。”
“這就難怪了,有大漢的支援,鮮卑人拿下烏孫倒也沒啥,看來鮮卑人身上的甲冑、武器,也全都是大漢的了?”
聽到屬下彙報的情況,斜稚於也立馬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是啊大王,看來大漢這麼做,是想借鮮卑人的手,來西域牽制咱們,並分走咱們的地盤,用以限制咱們的發展……”
一聽這話,斜稚於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漢國人,還真是陰險,竟然把對付的草那一套又放到這裡來了,非要將我等趕盡殺絕不成?
還有那些鮮卑人,大漢不過就給了一些好處而已,他們就甘聽大漢的驅使,與咱們作對,真是軟弱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