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下去吧,回去準備一下,過兩日就出發!”
“我等告退!”
哈奇三人朝著劉宏行了一記大禮之後,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旁的戲志才扭頭看了看哈奇三人離去的背影,一臉疑惑的看向龍椅上的劉宏。
“陛下,利用新佛學與舊佛學之爭,是貴霜陷入動亂,是您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今日為何……”
戲志才話未說完,便被劉宏打斷:“朕只是故意對他們那麼說的,這三個傢伙究竟是已經歸化還是心思深沉,朕也無法確定,還是派人暗中監視控制為好!”
“陛下說的是!”
聽到劉宏的解釋,戲志才也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
與劉宏相處這麼多年,戲志才對於自家天子內心最深處的想法,還是比較瞭解的。
別看劉宏表面上是一個志向遠大、胸懷四方的雄主,對於歸附大漢的高句麗人、羌人、烏桓人、蠻人等,也都是一視同仁,政策上從未有過偏頗。
但是那些終歸只是表面,只有戲志才知道,自家天子,其實才是那個最純粹的漢民主義,在自家天子心裡,漢人才是最重要、最值得信任的。
那些歸附的外邦之人,無論他們表現的多麼忠誠、臣服,天子始終都對他們抱有戒備的心思。
不然的話,在平了南蠻以及草原之後,天子也不會繼續保留著象山營和度遼營的編制了。
當然,對於劉宏心中最深層的想法,戲志才也是很認同的。
在這個世上,只有大漢的人才會真心實意的想讓這個民族發展壯大,那些歸附之人,所屈服的不過就是大漢的文化與實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