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柵城。
此時高句麗的暴行,已然傳的人盡皆知,尉仇臺也親自登上城頭。
看著被丟在城外的夫餘女子屍體,以及遠方仍舊冒起的陣陣濃煙,尉仇臺也是怒急攻心、目眥欲裂。
只見尉仇臺拔出腰間長劍,然後看向身旁計程車兵,咬牙切齒的說道:
“將士們,高句麗人兇狠殘暴,殺我子民、辱我妻女、毀我房屋,此行種種,人神共憤,我等若不拼死一搏,待木柵城破,夫餘國將不復存在,你我皆有死無生。
你們願意自己的家被毀,父母幼子被殺,妻女被辱嗎?”
“不願意,不願意!!”
周圍的夫餘士兵也雙目猩紅的舉起手中武器,怒吼出聲。
尉仇臺繼續高聲喝道:“事到如今,我等唯有拼死一搏,守住木柵城,等大漢王師來援,才能報仇雪恨,望爾等能夠與本王同心,守衛木柵城。”
“拼死一搏,報仇雪恨.....”
守城士兵們的怒吼聲,迴盪於整個木柵城,引得城內的百姓,紛紛走出家門。
城內百姓驚懼高句麗人殘暴的同時,似乎也預見到了自己的下場,幾乎是不用動員,便自發的拿起武器,協助守軍一同堅固城牆,並一起巡邏、守城。
“哼~,這群夫餘人,竟還敢頑抗!”
看著城頭上越加嚴密的守衛,前來探查的李肖也不由冷哼出聲,陰鷙的雙眼,閃過一絲冷芒。
回到營寨內,李肖把眾將召集到了帳內。
“諸位,而今我軍糧草已然充足,本王意欲明日攻城,於年前拿下夫餘,而後回防國內。”
隨著李肖話落,右相、朱堯以及帳內眾人相視一眼,盡皆一臉無奈的低下頭去,曾言語。
“嗯?為何又不說話?”
見眾人沉默,李肖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面色陰沉的看向一眾手下。
朱堯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大王,如今士兵們,整日躲在帳內,與那些夫餘女子玩耍,沒有絲毫出戰的意願.....”
“什麼?”
李肖臉色一變,當即怒斥道:“混賬,這是軍營,不是國內,他們怎能如此胡來?爾等為何不嚴加管束?”
對於每日都響徹營內的哀嚎聲,李肖也不是沒聽到,但他並未過問,畢竟那是他下令讓士兵們這麼做的。
如今自己想要動兵了,卻發現士兵失去了管束,李肖也自然而然的將怒火發洩到了這些領軍的將領身上。
“末將無能,請大王恕罪。”
見李肖發怒,朱堯也不頂嘴、也不抱屈,而是直接躬身請罪。
“請大王恕罪。”
帳內眾將也紛紛起身附和,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誰多說一句,誰就會死,自然沒人願意去觸這個黴頭。
不得不說,朱堯等人來的這一手軟刀子確實好使。
李肖雖然異常氣悶,但也不好再發脾氣。
“罷了,爾等立刻回去,約束士兵,不得在營內胡亂喧鬧,五日後,準備攻城。”
“是,大王。”
眾將朗聲應諾,隨即快步轉身走出營寨。
走在前方的朱堯也快步來到了右相的身旁,低聲道:“右相大人,您說這大王,到底怎麼想的?”
“管他呢,他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你我勸誡,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右相苦笑一聲,隨即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很快,回到營帳的朱堯也換上了鎧甲,帶著十幾名親衛,開始於營內巡邏。
剛走沒兩步,朱堯便聽到前方一處帳內傳來一陣女子的哭喊聲以及幾名士兵的淫笑聲。
“過去!!”
朱堯沉著臉,帶著手下的十幾名親衛,快步向著那處營帳走去。
帳內,四名高句麗士兵光著上身,一臉淫笑的將一名夫餘女子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們扯掉大半,女子的奮力掙扎與喊叫,似乎讓高句麗士兵更加興奮。
“嘿嘿~,我將她按住了,我先來....”
眼見女子被控制住,一名比較健壯的高句麗士兵淫笑一聲,隨即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帶。
“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傳來,朱堯帶著幾名親衛跨入帳內。
隨著朱堯入賬,一股冷風也吹了進來,帳內幾名光著上身的高句麗士兵,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大.....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