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住的替呂布求情。
於夫羅也明白,自己如果想要免除羌渠的懲處,必須得將自己和呂布綁在一起才行。
張奐想要保住呂布,自然也會保住自己,所以於夫羅才會不遺餘力的稱讚呂布。
而一旁的呂布卻是神情萎靡的站在一旁,自始至終都不曾說話。
“混賬,這個檀石槐,真是可恨至極!”
聽於夫羅說完之後,羌渠也是一臉憤恨的破口大罵。
隨即羌渠看向張奐,沉聲道:“張將軍,那檀石槐只顧私利,且與斜稚於串通,坑害我部,還望漢軍能為我等做主!”
眼見羌渠對於夫羅所言深信不疑,張奐心中也不由鬆了口氣,心中對於夫羅也是大加讚賞。
“羌渠單于放心,這個檀石槐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還差點兒害死我大漢的一員猛將,本將定不會善罷甘休!”
隨即張奐看向羌渠,凝聲道:“本將必上書天子,言明此事,羌渠單于回去之後馬上集結大軍,一應糧草軍械皆由我大漢提供,屆時你我一同出兵,征討檀石槐!”
“好!!一切皆尊張將軍行事!”
羌渠一聽,有糧草軍械,不由眼前一亮,隨即毫不猶豫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在這時,帳外值守的侍衛突然跑了進來。
“啟稟將軍,檀石槐派人傳信與將軍,正在帳外侯見!”
羌渠聞言不由面露恨色:“張將軍,檀石槐此番派人前來,定是虛言狡辯,還望張將軍切莫聽信小人之言!”
“羌渠單于此言在理,不過.....本將倒想看看他檀石槐會說什麼!”
張奐點了點頭,隨即命人將檀石槐派來的信使帶進了帳中。
那鮮卑信使看到帳內眾人也不由神色一頓,隨即快步上前向著張奐躬身一禮。
“小人見過張將軍!!”
張奐冷著臉看向信使:“那檀石槐派你過來,所為何事啊?”
“回將軍的話,檀石槐大人有書信一封,特命在下呈送將軍!”
說話間,那信使取出一封信箋,交給了張奐的親衛。
張奐撇了信使一眼,隨即取出信箋,看到最後,只見張奐臉色已是陰沉如水,捏著信箋的手指也是微微抖動著,因為用力使得關節也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