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羽林軍將劉忠和蘇家控制住不久,田豐和陽球手下的中侍官也帶人趕了過來。
田豐看向陽球手下的中侍官,“這些人交給你們審問清楚,我和諸位羽林郎需要立刻趕往官倉!”
“田侍郎請放心!這種事情我們最在行了!”
“那就好!”
田豐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這隊羽林軍向著官倉趕去,雖然田豐是負責收攏遷徙流民,但是他們也是有著呼叫官倉儲糧的權利,官倉出了問題,他還是有權插手調查處理的。
待到田豐他們走後,那名中侍官陰測測的看向那群人,“將他們當中領頭的帶過來!”
“諾!”
領命之後,幾名手下面露兇相的走向人群當中,開始進行盤查。
很快,劉忠和一名蘇家之人,被帶了出來。
中侍官陳實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看向劉忠,“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劉忠輕哼一聲,別過頭沒有說話。
“呵~不識好歹!”
陳實不由冷笑一聲,隨後身旁的一名手下,上前一步來到劉忠身旁,掏出匕首狠狠的刺向劉忠右側的大腿,隨著“嗤”的一聲,一股鮮血冒出。
“啊~”
劉忠忍不住痛哼一聲,面色蒼白,額頭也是瞬間冒出一股冷汗,傷口處的劇痛讓他有些身形不穩。
陳實再次問道:“說不說?”
劉忠依舊咬緊牙關,不曾開口。
“嘴還挺硬!”
陳實眼睛微微眯起,看了那名手下一眼,手下會意,匕首再一次刺入劉忠左側的大腿。
“啊~”
劉忠再一次痛撥出聲,雙腿再也無法支撐,摔倒在地,伸出雙手捂住傷口,想要減少血液的流失。
陳實見狀冷笑一聲,隨後來到劉忠身旁,抬起腳向著劉忠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下去。
隨著“嘎巴”一聲傳來,劉忠的小腿骨頭瞬間斷裂,劉忠雙眼一翻,痛的當即暈了過去。
眼見陳實這殘忍的手段,讓一旁的蘇家之人,忍不住雙腿發顫,整個人縮在一旁,不斷的打著哆嗦。
“真是無趣!”
看到劉忠就這麼暈了過去,陳實輕哼一聲,隨後擺了擺手,緊接著過來兩名手下,將劉忠拖到了一邊。
陳實冷眼看向一旁的蘇家之人,緩聲說道:“他不說,那你就說說吧!”
那名蘇家之人,迎著陳實那冷冽的目光,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說道:“小人願意交代,還請饒了小人吧!”
“哼~還算你識相,那就慢慢的仔細的說清楚吧!”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隨後那名蘇家之人,一五一十將劉忠吩咐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陳實。
而另一邊田豐帶人來到官倉,命人開啟之後,看到原本應該存滿糧食的倉庫此時卻變得十不存一。
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倉庫,田豐不由得呼吸加快,臉色也是難看至極,官倉儲糧至關重要,如今卻幾乎被人搬空,一旦這裡發生災害,無力賑濟,只怕當即就會餓殍遍地。
“賊子可恨!”
田豐忍不住怒罵一聲,隨後命人將負責看管官倉的官員帶了上來。
田豐眼神冰冷,看著被帶過來,瑟瑟發抖的官員,怒聲問道:“這裡的糧食哪裡去了?你們知不知道,私自動用官倉儲糧,那可是大罪,若不如實交代,你們全家,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冤枉啊,田侍郎!這些糧食是被劉刺史下令呼叫的,說是為了推行國策,暫時呼叫,在下不敢阻攔啊!”
那名官員被嚇的不輕,隨後一五一十的將所有情況全部如實告知了田豐。
“這裡有一本賬冊,劉刺史每一次得呼叫,在下都完整的記錄在了上面。”
說完之後,那名官員從懷中取出一本賬冊,交到了田豐手中。
“這個劉刺史,好大的膽子!沒有陛下發話,誰給他的權利呼叫官倉儲糧?”
看完賬冊之後,田豐恨恨的將其收了起來,這可是重要的物證。
隨後田豐看向那名官員,“雖然你不是主謀,但也難逃一個瀆職之罪!”
“田侍郎,在下....”
“來人,將他押下去,關入大牢,待有司調查清楚之後,再行論罪!”
那名官員剛要開口說話,就被田豐的一聲高喝打斷,隨後被兩名羽林軍計程車兵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