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宴,不妨明日再安排比試如何?”
“也好!”
感覺到了腹中飢餓,趙忠也沒有拒絕。
很快,在甄家管家的安排下,酒宴準備完畢,甚是豐盛。
“咱家有差事在身,不宜飲酒,諸位請便!”
面對甄家眾人的敬酒,趙忠將酒杯向前一推,直言拒絕。
宴會一時間有些冷場,甄鈺也只好放下酒杯,尷尬的笑了笑,“既然趙常侍不飲酒,那就多吃一些。”
就這樣,一場宴席不歡而散。
夜間甄鈺心事重重的將甄逸叫到了書房。
“逸兒,你說今日為父是不是哪裡得罪的趙常侍?”
想起今天趙忠的冷淡態度,甄鈺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慌。
甄逸擰著眉頭想了想,說:“應該是父親今日說錯了話。”
“哦?逸兒莫非是指甄家結餘一事?”
甄逸點了點頭,“應該是。”
“那怎麼辦?總不能如實告知他咱們甄家的收入吧?”
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甄家這麼大的家業,家底要是透露出去,難保會有心生歹意之人打他們家的主意。
看著父親的樣子,甄逸忍不住的嘆了口氣:“自父親捐出那三億錢糧之後,咱們甄家的財力就已經顯露出來了,父親此時又何必遮遮掩掩,徒惹的趙常侍不悅呢?”
“這個.....”
甄鈺一時間有些無話可說。
“而且兒覺得趙常侍話中應該還有另一層含義。”
“什麼含義?”
甄逸想了想,說:“咱們甄家的生意確實太大了,幾乎整個冀州都遍佈咱們商鋪。”
“逸兒的意思是,咱們甄家引起了上面的忌憚或防備?”
甄鈺有些恍然,從上位者的角度來看他們甄家幾乎控制住了整個冀州的經濟命脈,顯然這種情況是大多數上位者不願意見到的。
甄逸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的,如今天子強勢,咱們甄家確實有些樹大招風了!”
“那該如何?”
“父親應該適當的放開對其他商人的打壓,儘快促成一種競爭形態,還有就是應該儘快掐斷與北方的交易。”
“逸兒說的是,一家獨大,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甄鈺想了想,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法,特別是與北方草原的交易,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會引來滅族之禍。
翌日
甄家的一處的空地上,十來個甄家這個,身穿短打服飾,開始了拳腳比試。
甄逸的表現的確出彩,很快就打敗了他的對手,而且弓箭比試也很優秀,這讓趙忠不由得點了點頭。
隨後趙忠又拿出了當初劉宏考校那群學子的題目,對甄逸還有其他幾個甄家這個進行考核。
果不其然,甄逸的答案也最為出眾。
對於文武雙全的甄逸,趙忠還是是很滿意的,隨即當眾宣佈將甄逸編入御林營。
看著前來拜謝的甄逸,趙忠輕聲笑道:“你可比你的父親強多了,應該明白咱家之前說的話吧?”
“在下明白,已經囑託了家父”
趙忠眉毛一抬,看著甄逸,“那就好,去了御林營,好好表現!只要你出息了,你們甄家自然無恙。”
“謝趙常侍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