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迎接,“小人見過幾位郎官!”
為首的羽林軍,點了點頭,沉聲問道:“你們合陽的縣令李儒何在?我等奉陛下之命,有詔令給他!”
“李縣令正在那邊進行流民的安置工作,幾位郎官請稍等,小人這就去將縣令尋來!”
幾名羽林軍順著城門守衛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身著縣令官袍的李儒,不斷的遊走於流民和一眾合陽官吏之間,詢問並記錄著什麼。
為首的羽林軍官點了點頭,“好!”
很快李儒便隨著那名城門守衛來到了御林軍官面前。
“在下合陽縣令李儒,見過幾位郎官!”
“李縣令不必多禮,陛下有詔書給你!”
說話間,羽林軍官取出一卷詔書,高聲說道:“合陽縣令,李儒接詔!”
李儒向著詔書躬身一禮,:“臣,李儒,奉詔!”
隨後羽林軍官展開詔書,高聲念道:“合陽縣令李儒,欺壓良善,肆意抄沒他人田產,且私自販賣糧鹽,著革去李儒縣令之職,擇日押回京師,接受調查!”
“臣,領詔!”
李儒顫抖著雙手接過詔書,周圍的百姓也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儒和幾名羽林軍計程車卒。
剛剛還滿腔熱血的李儒,此時心頭拔涼拔涼的,他不明白,為什麼天子會給他下這樣一封詔書,他明明將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以書信的方式,呈報給了天子。
自己怎麼就成了欺壓良善,肆意妄為之人了?
李儒並沒有喊冤,也沒有解釋什麼,他不相信英明的天子會這樣對待自己,洛陽那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李儒神色陰冷的思考著一切的可能性,很快就想到了,定然是這合陽縣的豪強四處走動,聯合洛陽的高官彈劾了自己,而天子也肯定是受到了某些人的矇蔽。
看到接過詔書的李儒,羽林軍官沉聲說道:“既然李縣令,已經接詔,還是準備一下,隨我等回洛陽去吧!”
李儒看了那些流民一眼,隨後說道:“這位郎官可否給下官兩日的時間來安置那些流民?”
羽林軍官點了點頭,“可以!這是陛下定下的國策!我們多等兩日,也無妨!”
幾名羽林軍計程車卒也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一路走來,這裡的百姓分明就是安居樂業,比其他地方好上不少,天子不可能不知道。
為什麼一向英明的天子會下這樣一道詔書?
經過一日的安排,看到所有的流民都有了自己的房屋也領取到了種子和農具之後,李儒這才放下心來,返回了縣衙。
回到縣衙的李儒,將合陽縣所有的官吏和衙役,全部都召集到了衙門當中,將天子詔他回京的事情說與了眾人。
“什麼?陛下一向英明,怎麼會這樣?”
聽完之後,縣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儒。
這名縣丞也是經過在洛陽透過考核的一名寒門學子,因為排名不太靠前,所以才跟隨李儒一起來到這合陽縣。
李儒神色陰冷,面帶殺氣的說道:“定是咱們之前的動作傷到了某些人的利益,遭到了他們的陷害,以至於天子也被他們所矇蔽!”
“那怎麼辦?”
李儒冷笑一聲,“我可以走,但是我還有一天的時間,臨走前這些禍害必須除掉。
以免我走後,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合陽又被他們搞的民不聊生!”
“縣令,您說怎麼辦吧!我等都聽你的!”
一眾衙役也紛紛表態,他們都是李儒從窮苦百姓中提拔起來的,曾經深受那些豪強地主的欺壓,自然不願意再見到他們為非作歹。
李儒冷聲說道:“按照之前調查出來的罪證,一一上門拜訪,該抓的抓,該殺的殺!一個都不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