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抬高,就是不讓這丫頭有機會轉過頭去。
這下子可糟了,捅了簍子了,懷裡的祖宗不幹了,小鼻子一抽一抽就有些不對勁了。
眼淚是殺傷器,尤其是對愛女如命的褚越。
看她有些不對勁了,乾淨從漣漪懷裡抱起她,不斷抖動,嘴裡還不停的唸叨啥,好像真的在說些什麼。
“娘說過幾日要去廟裡還願,問問你要不要帶著孩子過去”褚越在抖孩子的時候,不忘和漣漪說話。
“去廟裡?不是先前已經去過了?”婆婆這信神信佛信的厲害,每逢初一十五,必要誠心禮佛,連帶著她現在都能唱大悲咒了。
“離著十五還有幾日,看看到那天的天氣再說,天冷了就不帶孩子過去了”漣漪思考一番,認真回答。
在這個時候,真的是不敢生病,倒不是沒錢治病,而是除了要灌你苦不拉幾的藥以外,還要和不停的打著持久戰。
沒辦法,中藥來的太慢,而且現在小孩子最是要主意,風寒啥的是會要了小孩子的命的,前幾日自己有些上火不舒服,連帶著女兒也不舒服,每次吃奶的時候都掙扎的厲害,後來才知道人家的嗓子有些紅腫。
八成是她造成的。
還有幾日就要過年,可不敢再折騰了,就是因為她貪吃了幾嘴辣椒,來帶孩子跟著受罪,那一段時間,都快成了千古罪人。
小丫頭在褚越的懷裡呆的舒服,想必是忘了被她冷落在一旁的娘,用自己還不太成熟的語言在和褚越開心的‘交談’
等三人到前廳的時候,下人們已經都準備好了,看見主子落座後,開始上飯。
倒也不是為了講究排場,而是這天冷的很,如果長輩們先吃的話,等這兩個人來了早就涼了。
為了遷就和他們一個生物鐘的初寶,褚越爹孃總是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