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門搶劫了?孩她娘,拿上棍子”馮通柱雖說在一定時候老實木訥,但此刻卻一馬當先拿起碗口大的棍子,朝門外走去。
“孩她爹”杜氏心也一跳一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就怕是知道了自家藏著幾百兩銀票的事。
“馮家大姐兒在嗎?快開門……”聽到這個後,眾人放下手中的燒火棍外加大粗木棍,都紛紛鬆口氣。
但片刻,這氣就又上來了,青天白日的又沒死了爹孃,這麼慌趕著投胎?
杜氏扔了腳下棍子後,移開擋著的棍子,開門後沒看清來人就劈頭蓋臉罵了過去,“孃的,哪個龜孫子乾的好事?仔細我一巴掌把你打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話音剛落,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嘴張的都能吞下一顆雞蛋,立馬作勢打了自己嘴巴兩下,說著衝撞了貴人,一邊將人迎了進去。
漣漪也詫異的站起了身子,這來的人不是褚越又能是誰?不過身前跟著一個和馮通柱年紀差不多大小的漢子。
在褚越眼神示意後,快速的走到漣漪身前,噗通一聲直直跪下,說著就要給她磕頭,“大姐兒,請千萬救我一救”
“rs
第九十一章 初顯神威
“……開啟頭我就知道,你是個不成事的,如今弄的家裡雞犬不寧,想必你也如意了……”站在青磚上身著天水碧素面杭綢羅裙,耳朵是赤金鑲青石玉耳墜的婦人,雙手不提點著男子的腦門。
只見他微微抬頭,面上帶著一絲委屈,悄悄起身跨住婦人胳膊,討好道:“娘,你也知道兒子的性子,最是看不得人可憐,所以才給那*公尋了個差事,誰想他那般不成器,壞了爹的大事呢”
搖了兩下胳膊,看著娘神色不是那般難看,微微鬆了口氣,從懷裡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送到她眼前,“娘,這是珍寶閣新進的好東西,費了好大勁才尋回來,娘您消消氣,這往後助人為樂,救人於水火的事我是再也不幹了”
婦人臉上沒了原先的憤怒,杏眼從他身上掠過,伸出保養得當的手接過盒子。
原來是點翠祥雲鑲金串珠鳳尾簪,盒子裡用紅綢墊著,摸著盒子上精緻的紋路,繃著臉道:“你爹去找幫手了,回來有你受的”
說話兩人是詹事府右司直郎的家眷,雖名義上是從六品,但是這官職沒什麼油水,所管轄的範圍也不多,還沒有一個芝麻官說出去有威風,就這還是得了祖宗的庇佑。
之所以這麼說,是現如今的詹事大人和著自家老爺同一個曾祖爺爺,眼看就要出了五服,說的難聽些,連個屁味也沒了,還是自家公公就這一個獨苗,又怕這一房落敗,這才舍了老臉為兒子求了份職位,要是出事了,別指望有人能來給擦屁股。
“娘,不礙事的,爹不是去表哥家找幫手了嗎?想必,這馬上就能有信兒了”洪頓嬉皮笑臉安慰這姜氏。
“這都走了三天了,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姜氏自言自語。
詹事府,聽的名字不錯,其實也就是掌管皇后太子家族事務的機構,說白了,就是人家家裡的吃喝拉撒都得替人家包辦,還要伺候的妥妥帖帖。
可是這油水少的可憐,雖謀了個差事,但是靠俸祿,連一家子都喂不飽,又因為這褚家的主母又是洪頓的姨母,經常幫襯著自家,照顧下開了酒坊,又因為和這詹事的關係,這往國舅爺家的酒水,都是從他家這私開的酒坊走的。
雖說油水是不少,但風險也不小,但是順風順水這麼些時候,偏這次卻出了大事。
酒是先前就釀好了,但是眼看要送去的時候,突然又壞了事,就是招來釀酒師傅,那人也是委屈不已,連推辭說不是自己的責任。
“暫且先不和你計較,要是真的是你撿來的那人出了差錯……”
“你說,最後的差錯是這酒出了酸敗?確定不是造麴的時候出了毛病?”連著趕了好長時間的路,好不容易停歇了會,漣漪仔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初給漣漪下跪的中年男人,聽說是叫方安貴,是個管家,在洪家幹了有些年頭,這次也是她險些給自己磕頭。
只見他這會從車裡掏出兩塊餅子遞給漣漪,“釀酒師傅是這麼說的,小的是粗人,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這次是皇后幼弟成親,馬虎不得,所以委屈姑娘了”
照著褚越的說法,洪家這次是快要往人家國舅爺家送酒的時候發現出了岔子,褚家已經派了老師傅去洪家,也不知再來找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這杜氏當初聽說須的漣漪幫忙,把胸口拍的咚咚作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