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生的在家裡看著兒子,不過那大嗓門可從來沒有消停過,院子裡時不時聽的她在教訓三個小的。
無非就是這些日子偷奸耍滑,不好好做家事也不好好餵雞,家裡的雞又瘦又沒精神。
榭雅不服氣,辯解道:“前些日子娘你也在家,整日就唸叨著大哥如何如何,舅舅如何如何,我們都入不了您的眼,哪裡還有心情管那群雞的死活?”
話裡話外擠兌著杜氏自己不管事,還專門挑她倆的刺兒。
“哎,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編排你母親的不是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說完也顧不得正準備晾曬的被子,要好好耍耍當孃的威風。
漣漪也不管她,家裡出事後人人都壓抑了好久,就隨她們去了,自己則是趁著陽光好,將櫃子裡的棉被拿出來,拍打後曬在用麻繩搓好的繩子上。
心中思量著,這些棉被好些還是當初被趕出老院後,自家房子被姑姑一家佔後,便宜奶奶補貼的這些新棉被,不過,沒成想卻便宜了自家。
眼瞅著這天兒漸漸涼下來了,家裡的幾床被子也不夠數,以往都是姐妹三個在一個被窩,上面壓著一床被子,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榭雅睡覺不安生,老是蹬被子,自己可不止被凍醒了一次。
而且也有幾床被子看的被面不錯,但是一挨就沙沙作響,估計是被娘塞了不少的稻草,現在手裡還有八百兩銀票,也該置辦些好點的物事,讓家裡人過的痛快,只不過這銀票在手裡燙手,又思忖著該如何交到杜氏手裡,不然總覺得燒的慌。
家裡這幾日人就沒斷過,村裡的人,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