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推說自己只提了幾個建議,這才幫著釀成了酒,後來褚家看自己功勞不小,這才打賞了銀票。
說罷,杜氏放下了數銀票的動作,雙腿盤坐,一本正經道:“漣漪,你是跟你母親打馬虎眼吧?”這麼淺顯的謊話還想來騙她,道行還是太淺了。
“娘?”漣漪猛的抬起頭,彷彿不認識一般看著杜氏,手心裡也溢滿了汗,馬甲難不成要被扒了?
杜氏仔細觀察著漣漪的神色,見她佯裝鎮定,還擺著信誓旦旦的模樣跟自己對峙,哪裡肯信?
突然一張大臉突兀的出現在眼前,杜氏的臉在油燈下有絲不尋常,環顧了下四周,這才道:“丫頭,莫不是你和那褚家就事先聯絡好的?”
暗自想了想,肯定是這樣,要不然,就憑那幾個建議,真的能拿了這許多錢,“肯定是你倆聯手,一起吭了那呂家一把,丫頭你在給呂家釀酒的時候故意使壞,弄砸了他家的事,所以這褚家才奪了魁”
越想越發覺得自己推測的有理,不禁沾沾自喜道:“這時來運轉時來運轉,先前我還不信,眼下咱家也是走了大運的,有了這些錢,咱們今後想幹什麼不可以?幹啥眼巴巴的瞅著別人兜裡的那幾個錢兒?
咳咳,漣漪咳嗽了兩下,眼珠子不自在的轉了幾下,心中暗道估計瞅著別人兜裡的錢兒只有您吧,她可從沒有那樣的想法。
杜氏得了銀票,一掃這幾日的煩悶,和漣漪說哈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她自感沒趣兒,只是順著說了兩句,也就出了屋子。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依舊有人盡心的給杜氏稟報著老院的情況,包括黃氏不斷尋死啦,奶奶不斷給她做著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