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她真是要吐血而亡了。
“我養大的兒我想如何就如何,不光老二,老大家我也要去住,怎麼你還能攔住我不成?”
暫不提這婆媳倆刀光劍影,漣漪此刻正在河灘上,左右兩隻手拿著小棍在那寫寫畫畫。
“大姐,你這是幹啥呢?”榭淳不愛往人多的地方湊,遠遠的看見大姐在那比劃著,索性拋開了看熱鬧的二姐,自己提起裙子走來。
“沒啥,就是有些事情得慎重些,我不大放心,所以重新想了想”想想是假,測命是真。
雖說後來降水不少,但是這次經過山澗植被從遠處山上彙集下來的河流,想必以後再難看到如此壯闊的景色。
“你怎就不問我為何要不顧咱孃的反對,執意要來這河灘上買地?”
“大姐想必都已經打算好了,我再多問,大姐你會告訴我為什麼反其道而行嗎?”榭淳不復以往的乖巧,調皮反問道。
若隱若現的酒窩,那滿湖的風光都收在了眸子裡
這句話倒是將漣漪問住了,誠然,就是妹妹們親自要問,她也說不出個緣由來。
誰能相信,再過半月有餘,這上流的村落就要在這蜿蜒的河流下修一個大壩,到時候攔腰一截,這水想必要褪去大半。
而且就她所觀察,那剛才的老丈說的話不似作假,這河水是將他家的地淹了大半的,等冬天水少,或者是那上游的村人將大壩儲水,將來又避免不了一場爭鬥。
水是莊稼人的命根子,就像今年大旱的場景,現在想想她都覺得心有餘悸,虧得上天在她到來的時候給了些外掛,不然剛到這不到十天,保證因為沒水而蹬了腿兒。
“大姐……”話沒說完,就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