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沒有人?他們不是搬去孃家住了嗎?”
“弟妹?你竟然還叫她弟妹!”阮奕雲怒氣衝衝的道。
“怎麼了?弟……尹氏怎麼了?”做戲要做全套,唐小丫的吃驚一點不像是裝的。
“他們夫妻就是那竊賊,就是他們把你爹害成這樣……”阮奕雲把手指向喬三,看到喬三的悽慘模樣,又有些不忍,後半句就沒說下去。
唐小丫雖然早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配合的問道:“怎麼可能?你們是怎麼查出來的?”
阮奕雲看到唐小丫和喬望舒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想著他們一下子聽到這個訊息,難免有些接受不了。便忍下了怒氣,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原來,春節的時候,尹氏他們一家大肆的盜去的首飾變賣。
阮奕雲作為縣令的兒子,自然是有一幫有錢的紈絝朋友的,有人得了訊息便來告訴阮奕雲。說是最近有人在低價變賣許多精美的首飾,讓他去挑一些。
說到這裡,唐小丫有些鬱悶,別的有錢人家裡什麼東西都是喜歡買好的。偏偏喬三不一樣,他的錢就喜歡給妻妾女兒買精美的首飾衣服,相反家裡用的東西都是很普通的。所以他才會一被偷就一下子困難起來,因為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家裡剩下的那些普通的東西都值不了幾個錢。
再說到阮奕雲雖然比普通的紈絝子弟要有理想有抱負一些,但是聽到有便宜的好東西,也就起了好奇心想要去看看。這一看,才發現許多東西和喬家丟失的東西都對得上號。阮奕雲自然就留心上了,問這些東西打哪兒來的。
問來問去,阮奕雲最後查到這些東西都是來自鄰縣一家藥鋪,那鋪子的主人姓尹。
阮奕雲當時也沒有多想,就直接去了鄰縣,誰知道還沒找到藥鋪,先遇見了喬望安和尹氏。阮奕雲見過他們,因為知道是唐小丫的家人,對他們態度也不錯。
兩人見到阮奕雲,自然上前殷勤的打招唿,道他們是回去探親的,還問阮奕雲去鄰縣做什麼。阮奕雲哪裡知道他們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呢,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告訴他們了,還興奮的說馬上可以抓到兇手了。
喬望安和尹氏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阮奕雲好一頓誇獎,兩人又騙了阮奕雲去喝茶,說他們知道那家藥鋪在哪裡,隨後就帶他去。
阮奕雲不疑有它,和夫妻二人好一頓敘舊,卻不料尹氏早在茶水中下了蒙汗藥。等阮奕雲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客棧裡面,喬望安和尹氏早已不知蹤影。
阮奕雲預感不妙,跑出去打聽尹家的藥鋪,等到了藥鋪一看,藥鋪已經關門了。問了鄰居才知道,尹家眾人於昨天晚上已經連夜離開了。阮奕雲在客棧裡睡了一天一晚,這個時候要再去追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追了。
阮奕雲回家後,越想越生氣,想了整件事情以後,自然得出了喬望安和尹氏就是幕後兇手的事實。想起來有點後怕,若是尹氏給他下的不是蒙汗藥,而是毒藥,他就去見閻王了。也不知道是他們忽然心軟了,還是不敢對縣令的兒子下手,反正阮奕雲雖然撿回來一條命,心裡卻是憤怒不已。
雖然明明知道喬望安和尹氏大概不會回來喬家,但還是忍不住上山來看看,也許喬家眾人也脫不了干係呢?但是看到喬三躺在床上的模樣,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就是喬望安和尹氏乾的。
聽了阮奕雲的這番敘述,唐小丫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她自己是認為做了壞事就該受到懲罰的,但是喬三現在已經夠可憐的了,若是唯一的兒子再有什麼意外,他可怎麼活?這麼一想,又覺得現在這個結果也好。
“他們竟然這樣喪心病狂,可是為什麼呢?”唐小丫心痛的道,“喬家是他們的家,他們怎麼忍心對爹下這樣的手?”
阮奕雲也是一番唏噓感嘆,唐小丫才慢慢將喬望安和尹氏已經於年前搬走的事情告訴了他,還不忘憤憤的加上一句,原來那個時候他們就打好主意要走了。
阮奕雲少不得又痛罵了喬望安和尹氏一番,唐小丫奇怪他怎麼自己一個人來,不是該帶著衙役來才安全嗎?
“我怎麼能隨便帶著衙役來小丫你的家裡呢?我相信你,即便喬家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那也一定和小丫你沒關係。你看,幸好我沒帶衙役來吧?”
阮奕雲的信任讓唐小丫心裡愧疚不已,他這樣信任自己,自己卻騙了他,實在是不該。不過,她現在也是真的不知道喬望安和尹氏去了哪裡,想幫他也幫不上了。
阮奕雲見喬望安和尹氏不在喬家,便告辭下山,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