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奈,心知這個時候她可以忍著不動手,不過一會施完針可就不一定了。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識時務一些比較好,“是世子說的。”
原來他們回到蘇家之後,蘇浚就在外院等著他們,問了他們情況後,又問了蘇清的情況,知道蘇清並沒有去,更沒有受傷就放心了許多,然後三人到了書房,蘇浚才把他的想法說了。
他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那麼巧合的事,很有可能是特意安排的,當然成功與否雖然系在了自己人的身上,可對方卻利用了他們的性子和相互之間的關心,目的一定會達成。
“柳叔,姐夫所中之毒,除了非要用北地的雪蓮外,你不能解嗎?”
柳雲天說當然能解,他研究出的解毒方法有三種,不過第三種卻是最遭罪的一種,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第一種方法是最不遭罪的,就是以雪蓮入藥,第二種卻是要先清毒。
蘇浚一聽除了雪蓮用藥還有方法可解,於是便說:“那父親,你現在派人去藥材鋪去收購北地的雪蓮,但要低調,可莫要做的大張旗鼓的,但也得讓那有心人知道才行。”
柳雲天和蘇毅都很奇怪,蘇浚一本正經的說:“既然對方能想到這種辦法,說明他對柳叔的醫術有著一定的瞭解,那…就看看他到底瞭解多少吧?如果他也派人來阻攔,說明他確實知道,同時他要是沒有其他動作,說明他只知道這一種解法,那麼他對柳叔的醫術,掌握的還不夠麼。”
一句話兩人就明白了,這是要知己知彼呢,畢竟對方他們的性子,醫術若都是瞭解的透徹的話,那麼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是處在下風的,可若是瞭解不夠,只是一知半解,那麼這一知半解若被他們利用的對了,到時候坑的就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