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御史當下就開始彈劾蕭寒蘇,說他藐視君上,大有不敬之嫌。
蕭寒蘇打了個哈欠,語氣慵懶的問:“有嗎?張御史,不知你昨夜在幹什麼?是軟玉溫香,還是倒頭就睡?亦或者可有了解軍情?現在北周已經拿下北齊,就剩幾個地方的叛亂沒平,等平息了叛亂,你知道意味著什麼?”
張御史被問的說不出來話,如果蕭寒蘇果然是在憂心這件事,他沒睡好也是可能的。
他哽了半天才問:“那蕭侍郎可琢磨出什麼了?”
蕭寒蘇搖頭,一臉的無奈:“要是那麼容易就琢磨出什麼,我還在這站著打瞌睡不說話?張御史,你是不是傻?”
在上面坐著聽兩人說話的景子恆,聽到蕭寒蘇這句話撲哧就笑了。
張御史卻被蕭寒蘇罵的咬牙切齒,可是他又不是皇上的表弟,也不是皇上的寵臣,蕭寒蘇罵他皇上會笑,可他要是敢罵回去,皇上肯定要怒斥他的,還會拿出北周的事來為難他。
想想真是不公平,什麼好事都讓蕭寒蘇佔了。
此時景子恆適時的出言幫著圓場,“無妨,本來軍情之事就是重中之重,哪裡是那麼容易研究明白的?張御史是御史,出言詢問也是正常,蕭侍郎沒錯,張御史也沒錯。”
皇上都出面幫著圓場了,張御史沒有理由不接著,於是行禮後又站回了原位。
魯國公看了一眼蕭寒蘇問:“蕭侍郎,對於北齊和北周的事,你怎麼看?”
蕭寒蘇冷哼一聲,“他們兩國都是北方霸主,跟咱們南朝這邊沒什麼關係吧?只要朝中沒有人吃裡爬外就好,省的把別人的戰場引導到咱們身上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魯國公也這麼覺得吧?”
魯國公笑著應了,但眼神卻跟淬了毒似的。
蕭寒蘇這個小子分明就是在說他!
近日北周那邊傳來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