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靖安侯府的二姑娘是瘋了的!如果眼前的女子是蘇家的人,她剛剛的反應就正常了。
在不知道情況下他不能隨便的說出他的身份,他知道因為他的這個‘病’已經讓他父親很不滿了,若是他再跟哪個跟國公府敵對的府邸或蘇家鬧出這麼一出,他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他想的倒是好,可是架不住他有一個豬隊友!
那小廝看自家四爺也被壓下了,還被一個侍衛給扒了外衫,這怎麼行?
他破口大罵:“你狗孃養的,沒長眼睛?我們何四爺你們也敢動?都覺得活的膩歪了吧?等我回去一定要跟國公爺說說,把你們一個個的拆了骨頭卸了肉!一個個的,不要以為你們穿上了一身兵服就可以趾高氣昂了,你們連給我們四爺舔腳趾頭都不夠!知不知道?誒,說你們呢,還敢押著我們四爺?沒看到我們四爺很難受?你們現在趕緊放開四爺,說不定我們四爺好心還能放你們一馬…”
他罵的可是酣暢淋漓,還把何四示意他閉嘴的眼神看成了是難受的眼神…
何四終於受不了了,“夠了!”
小廝以為何四在呵斥對方,驕傲了,“沒聽到我們四爺發話?”
何四大怒,一腳踢了出去,口中還說著:“蠢貨,我在罵你!”
只可惜他的腳不夠長,沒踢到小廝。(未完待續。)
390 庶女(第一更)
侍衛長只是笑了笑,然後看著何四的小廝疑惑道:“國公爺?何四爺?”
小廝雖然覺得自家四爺的舉動好像是衝著自己的,可他見到侍衛長似乎被說動了,認慫了,於是小身板又挺的直直的了,“現在怕了吧?還不趕緊放開我們四爺!”
侍衛長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人放人,小廝暗自竊喜,侍衛長問,“你們是魯國公府上的吧?”
何四在小廝開口前走過去一腳踹了過去,咬牙切齒道:“我讓你閉嘴!聾了嗎?”
小廝被踹倒在地,還翻了一個翻,卻半點聲音都不敢吱了。
何四轉頭看著侍衛長,“我是誰你不用管!哼,倒是她,我以為是哪來的毛賊,竟然你們家的姑娘?她的事與我無關!我倒還奇怪呢,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別苑中?可別是你們打算來****我的吧?如果真如此,那我只能說,你們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原本爺還打算拷問她呢!”
這傢伙,還倒打一耙了!
這侍衛長雖算不上心思活泛之人,可也不是那等笨拙的,雖然蘇浚沒有教他怎麼說,可他也知道怎麼應對。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先別說的那麼好,我們侯府可不會犧牲一個清白的姑娘來拉你下水!”
反正剛剛他們衝進來的時候,可都是看到了的,何四伸手掐著二姑娘呢!
這事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何四在調戲二姑娘,而不是在審問二姑娘!
何四心裡咯噔一下,侯府…果然是靖安侯府吧?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廝,爺我要是沒好,你也沒好!
小廝嚇的渾身一抖,為毛他有種被他家爺凌遲了千百遍的感覺?
“老大,這屋裡有…應該說還吊著一個死人!”
侍衛長一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何四,“四爺?您還是自求多福吧!來人,去…唔,這似乎離刑部的邢尚書家有些近吧?去把邢尚書找來,別忘了請個穩婆!再分個人把曹寺卿也請來。”
吩咐完後又點了一個人回侯府報信去,就說找到二姑娘了,但出了點事,請侯爺來一趟。
而何四卻是急得團團轉,為什麼?
因為他的人根本就走不出去呀!這要是等著蘇家把他的罪名坐實了,到時候魯國公府的臉面都要被他丟光了,而且父親也會因此受到責罰,說不定…
他想到某種可能,渾身一陣顫慄,他不敢想了。
……
廂房內傳出殺豬一般的叫聲,實則是蘇蕙落痛的大哭,喊孃的聲音。
不會,穩婆走了出來,她是專司在衙門的穩婆,見過不少大場面,因此很有眼色。
她先是對著在場的大人物們行禮,隨後看了看在場的都是男子,而對方還這麼大剌剌的請她來心中瞭然,便就直言道:“姑娘已非處子,而且應該是不久前遭到的…很粗魯的對待。”
蘇毅聽完臉色陰沉沉的看著何四,何四多想說這事跟他沒有關係!
可他也知道解釋沒用,先不說蘇家和何家的恩怨,光說當時蘇家的侍衛衝進來的時候可都是看見的,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