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設計今年的贊雪宴。”
穆雨瑩看到純鴦郡主臉色通紅,倒也沒繼續打趣她,但還是要跟她說一聲的,“我今天會來晚了是因為臨出門時接到哥哥的來信,哥哥說再有個七八天就能回來了,應該能敢上今年的贊雪宴,而且哥哥說,他見到了落落的哥哥蘇清,他說蘇公子長的特別好。”
純鴦郡主嘟了嘟漂亮的櫻唇,“怎麼能不好呢,落落不是說過麼,那是她雙胞胎哥哥!”
穆雨瑩點頭,深以為然,既然是雙胞胎,肯定是長的一樣的。落落生的那麼美,比洛神還洛神,她的哥哥肯定差不了,“純鴦,要不要把蘇公子也請來?”
純鴦郡主面露失望之色,“年年都有給靖安侯府發帖子,但靖安侯蘇夫人就三年前帶落落來過一次,之後都是蘇夫人自己來,從來不帶落落或者蘇公子,就像怕被人偷跑了似的。”
穆雨瑩聽了這話撲哧就笑了,然後和純鴦郡主手拉手的向鴦梅苑走去。
……
鴦梅苑是純鴦郡主的院子,二層的小繡樓就是純鴦郡主的閨房,周圍有耳房,繡樓裡還有一個書房,裡面有許多藏書,孤本遺本什麼都有。
純鴦郡主和穆雨瑩坐到軟塌上,開始研究起今年贊雪宴的具體事宜。
為了能操辦今年的贊雪宴,純鴦郡主求琉馨公主求了三天,琉馨公主才同意讓她來籌辦的,但她制定好計劃之後還要讓琉馨公主先看過才行。
贊雪宴是每年在第一場雪落之後舉行,後來便定在了始冰二十六。
但今年的事多,所以贊雪宴被迫延後舉行了。
景朝自建朝以來,一直風調雨順,贊雪宴就是透過瑞雪兆豐年這句話來的,只有一年沒有舉辦贊雪宴,那一年也是災情最嚴重的一年,不過好在國庫充盈,百姓們基本都熬過了那最苦的一年。
一個時辰過後,兩人終於敲定了贊雪宴的事宜,於是又開始狼狽為奸了,“瑩瑩,要不要提醒一下蘇夫人把落落帶來?最好蘇公子也能跟來,那就是最的好了!”
穆雨瑩點頭贊同,“可是落落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莊子”上呢吧?唉,也不知道落落得受苦到什麼時候身體才能好啊!純鴦,你想不想落落?我想她了,記得上一次見她還是過年的時候。”
純鴦點頭面露愁容,“可不是,你還好,起碼過年的時候見到落落了,我都沒見到她呢!今年過年的時候皇舅舅指名讓我跟著他去祭祀了,後來落落給我寫信…說到這,落落有一個月沒有給我寫信了,你最近收到沒有?”
穆雨瑩搖頭,她也沒有收到,兩人又開始擔心,難道落落又生病了嗎?病的連提筆寫信都做不到了嗎?落落的身體真是太差了,她真的是太苦了…
……
“阿嚏!”這已經是蘇清打的第三個噴嚏了,她蹭了蹭鼻子,到底誰在背後議論她呢?
蘇清大概想不到,議論她的可不止一兩個人而已,除了遠在京城的手帕交之外,這還有一群人在議論她呢!“水風,去把那天在客萊欣帶回來的那書生和大漢帶來。”
水風領命下去了,不多一會兩人被帶了過來,大漢一見到蘇清立刻噗通一聲跪下了,連連求饒,蘇清嫌惡的瞪了他一眼,“看不出來,你膝下也有黃金,只是你膝下的黃金很不值錢!”
水風在一旁聽了這話鼓著腮幫子忍著笑,蘇清的意思是這大漢的膝下有屎。
可那大漢顯然沒聽懂,還以為蘇清說的是真的黃金,一邊傻笑一邊說,“公子見諒,小人只是賤民,就是有黃金也是不純的,當然不值錢,跟公子自然沒的比。”
蘇清怒,水風更是憋著笑了,原來無知也挺好,雖然不知道少爺在罵他,但卻無意中把少爺也拉下水了,蘇清眼風掃過水風,水風渾身一顫,立刻不敢想了,他們家少爺太恐怖了!
“真是抬舉你了。”
大漢聽到蘇清這句話,立刻陪著笑臉說,“是是是,公子說的對,小人膝下就是銀子都沒有,卻得公子抬舉有了黃金,小人不勝惶恐…”
這回水風可算是見識到了,果然是愚不可及不知薡蕫,可卻能把他家少爺氣的半死!
蘇清不禁懷疑,這大漢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她不耐煩的摘下一隻毛筆,扔向那大漢,正好點了那大漢的穴道,阻止了他繼續說話,“一個問題,那天的話誰教你說的。”
大漢知道蘇清問的是那天在客萊欣說的那些話,蘇清是蘇毅的兒子他已經知道了,他如今才八歲,就已經被皇上親封了九品太子殿中將軍,而且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