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來,韋載說:“你們去刺殺證人,一定要做的乾淨。”
“是,屬下們定不辱使命!”
看著他們離去,韋載露出譏諷的笑容。
太子,只要人證沒有了,我看你你還能搬出什麼理由來說是我才這背後的主導人!就算你手中有那小村落的人又何妨?他們會一口咬定是我,可他們沒有證據,空口白話的,誰能相信?
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呢,你竟然敢只帶了區區幾人就進城,你不懂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嗎?這一個跟頭,你栽定了!
……
水風耷拉著腦袋從外面回來,手中空空如也。
他跑到掌櫃的跟前問掌櫃的有沒有葵花籽,掌櫃的苦惱的搖頭,他們義興的人不是很喜歡吃葵花籽,那只是普通人家平時閒來打牙祭的東西。
聽了掌櫃的話,水風更加沮喪了,不知道一會會被少爺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他受不了少爺的眼神啊!太銳利,太冷了,每每想到這,水風總是覺得很奇妙,少爺本身就像冰塊一樣冷冰冰的,但他竟然還很怕冷。
最讓水風不解的是少爺他是個練武的人,也不是說練武的人都不怕冷,而是像少爺這般這麼怕冷的卻是很少見的。
他上了樓,見蘇清並不在房內,以為他去了太子那,於是轉去了太子的屋子,結果景子恆說沒有看到蘇清,景子恆有些擔心蘇清的安全,水風擔心的是蘇清走的時候並沒有披斗篷,他怕蘇清會冷!
於是三人出了屋去別人那詢問,結果蕭寒蘇和墨煦都不在,只有穆雨辰在,但穆雨辰在沐浴,他建議幾個人去趙大人那看看,於是三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