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啊,撲通,楊一頭砸到桌子上。
朦朧中,楊一覺得有兩個女人睡在自己身邊,可能是齊橫波他們中的兩個吧,還在迷糊中的楊一習慣的摟住她們,兩個冰涼的身體給燥熱的楊一帶來一陣涼意,心中一股熱火強烈的要找個地方發洩出來,楊一熟練的爬到其中一個上面,迷糊中的楊一沒有察覺到,身體下面的女人的反應和往日有了些須的不同,只知道按常規在一個女人的上面奮鬥一番後又轉移陣地,繼續耕耘,一直到心火盡去,略帶疲憊的楊一才沉沉睡去。
這小玉的腰怎麼比原來要胖了一些?都怪自己,最近和她們做運動做的太少了,冷落了佳人,罪過啊!!。楊一的右手邊是霍小玉習慣出現的位置,李香柔也曾經想爭取這個位置,被霍小玉擊退,只好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睡在楊一的左邊,至於大姐齊橫波,那總是睡在最外邊,她的理由是,其他人睡覺都太鬧,怕她們掉下床去。楊一曾經問過霍小玉,為什麼喜歡睡他在右邊,霍小玉的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楊一睡覺似的時候,總是向又邊側的,這樣他就能縮在楊一的懷裡,這樣他會有安全感。現在的霍小玉就小貓一樣縮在楊一懷裡,這,已經是一種習慣啦。
想不到昨天的雄黃酒酒勁那麼大,現在楊一還有點暈暈的,還好頭不疼,眼睛還沒睜開,楊一就習慣性的摟了摟霍小玉的細腰(他認為應該是),左手也出現在霍小玉的大腿上,這是他早晨喚醒霍小玉的招牌動作。平時楊一輕輕的在大腿上撫mo幾下,敏感的霍小玉就會醒來,然後開始撒嬌埋怨楊一弄醒她,然後爬起來拔開楊一的眼皮,已經成為楊一和霍小玉她們一起起床時的定式啦。
今天的霍小玉比較特別,楊一撫mo的時候身體開始是變的僵硬,然後是發抖,楊一一再等不到霍小玉來替自己開眼,一種感覺告訴自己——壞了,楊一自己睜開了眼睛。
楊一睜開眼睛後,首先進入視線內是一雙羞怯的大眼睛,這雙眼睛楊一平時沒少看見,同樣向貓一樣縮在自己懷裡人居然是——沈蝶衣。楊一不自信的眨了眨眼,確信自己沒看錯以後,右手邊睡的是沈蝶衣,那麼左手邊那條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的主人是。楊一著火似的放開沈蝶衣,轉過身來再看看左邊,還在夢語呢喃的沈清霜赫然在目。
要死了,這次死定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著了這幫女土匪的道道,看來這沈家姐妹和齊橫波他們是串通好的,她們昨天讓自己喝的是什麼?真是把多年以來受黨和人民的培養和教育的臉都丟盡了,終年打雁,沒想到讓雁給啄了眼睛。
檢查一下戰場,楊一暗叫到:狠,真她媽的狠,居然弄了條白色的床單鋪在床上,兩位沈家小姐由少女演變成婦女的證據歷歷在目,想抵賴那時不可能的,楊一覺得自己陽光要找人發洩一下了,不然會瘋狂的。
也顧不上理會沈家姐妹了,楊一快速的穿好衣服,衝到堂前,齊橫波她們姐妹三個還都在。大姐齊橫波好象很專心的在畫一幅仕女圖,楊一從她顫抖著拿筆的那支手就知道,齊橫波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畫什麼。李香柔呢?大清早就彈琴啊,彈的是什麼啊,一首鳳求凰讓她彈的調子都跑到沼窪國去啦。還是霍小玉鎮定,手拿一本(當湖十局)正在那打譜呢,恩?想不到啊,這霍小玉的本事不小,拿著(當湖十局)擺出來的卻是楊一和霍小玉下的第一盤棋。姐妹三個似乎都沒有察覺到楊一出來,都是一付專注於手中事情的樣子。
“哎!!!罷啦!!”楊一仰天長嘆,也不再說什麼,抬腿就出了家門。楊一知道這姐妹三個是為自己好,但是這樣的方式是楊一絕對不能接受的,楊一決定要給她們一點教訓。
楊一這一次踏出家門,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啦,發生在五月端陽節哪天夜晚的事情,楊一後來才弄明白,他喝的所謂雄黃酒,其實還是雄黃酒,只不過裡面加了超量的“千人醉”和“我愛一條柴”而已。不過楊一知道的時候,告訴自己答案的沈清霜已經是楊一的孩子他媽了。
有朋友要問作者了,這“我愛一條柴”是名垂千古的h藥,這幾個女人是哪弄來的?答案很簡單,那三姐妹是什麼出身啊?那青樓裡要什麼春藥沒有啊?至於“千人嘴”,沈家有錢啊,有錢人想買點好藥還不容易嗎,“千人醉”不就一千兩一包麼,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沈家姐妹是特意從大內太醫那弄來的。
找不到出氣的物件,楊一就把氣出在那些新兵的身上,這下這幫來部隊混頓包飯吃的傢伙們可遭殃了,楊一吃住都在軍營,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親自帶隊出操,五公里的長跑變成了十公里,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