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們沒意見吧?”霍小玉問兩位。
“心都讓你這小丫頭弄亂了,還見什麼見?”齊橫波用手指了霍小玉的額頭一下。
“小玉妹妹,難道你今晚要留他過夜?”李香柔道:
“哎!!!!,我到是想啊?只怕他還是要找藉口走。”霍小玉嘆了口氣
“怎麼?一向自信滿滿的三姑娘今天是怎麼了?我到是不信。”李香柔這時候也不放過打趣霍小玉的機會。
“你沒看見?上了飯桌,他就沒正眼看咱們姐妹一眼?我看啊,這飯菜對他的吸引力比咱們姐妹可大的多了。”
“這到也是,就沒見過這樣的。”齊橫波帶點被挫敗的表情。
“興許他是餓了吧?”說話似的居然是小紅
“你看他象沒錢吃飯的人嗎?你個笨丫頭。你不在前面伺候公子,跑這來做什麼?”霍小玉笑罵。
“公子早用完了,正等你們的。”
三姐妹這才讓小紅把楊一帶到後院,在園子裡擺張桌子,布些水果,幾人落座,邊喝茶,邊吃水果,邊聊了起來。
聊天的話題不過是琴棋書畫姐妹幾個感興趣的,最先聊起的是今天下的棋。
“楊公子,我覺得我今天也沒下什麼壞棋,怎麼下著下這就不行了?到想聽聽你的高見。”原來霍小玉到現在還不服呢。
說起這圍棋,楊一是滔滔不絕,從佈局的原理到官子的收束,最後才說了句霍小玉吃驚的話,:“圍棋畢竟是一種爭勝負的遊戲,勝利是建立在空多的基礎上的,你輸就輸在對空的理解還不夠深刻。”說的霍小玉半天沒說話,一直在琢磨這話的涵義。
接下來又談到了琴,這古琴是楊一的弱項,但他還是有招,他大談什麼東西方琴的不同,什麼美洲的吉他啊,什麼歐洲的鋼琴,提琴啊,說的李香柔聽的一臉的崇拜,最後還所什麼有機會弄把吉他來,他表演給她們聽云云。喝著茶,聊著天這時間過起來就快,一會幾到了10點多,楊一看看錶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霍小玉聽了這話,看看其他兩位,那表情的意思就是:怎麼樣?我沒猜錯吧?
原來齊橫波和李香柔也以為霍小玉是說笑的,沒想到真的是這樣,性急的李香柔搶先說:“怎麼?楊公子,小玉妹妹是留你的意思你不明白嗎?這時候要走,也不怕傷了妹妹的心。?”
霍小玉聽得這話,臉頓時紅潤起來。
沒想到楊一突然正色說到:“幾位姑娘,別人看輕你們,拿你們做玩物,難道你們也這樣看自己嗎?”
“公子這話怎麼說的?”齊橫波趕緊打圓場。
“我楊一敬重幾位,拿姑娘們當朋友,沒有絲毫的輕慢之心。男歡女愛,本也是人之常情,但人世間的情慾多少也應該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吧?如此輕言愛yu,首先是對自己的不尊重,更別說對別人的不尊重。幾位身處風塵,那也是生活所迫,怎麼能就此沉淪,果真如此,今後這“閒情居”不來也吧。”說著一抱拳:“告辭。”轉身就走。
三位久歷歡場的美女,那聽說過這些,一直以來,所有來見她們的客人都以把她們弄上chuang為最終目的,時間長了對這男女之事倒也淡泊許多,也少了許多羞愧之心,今天楊一這一番振聾發聵的話,讓她們頓覺,男女間久違的羞愧又回來了。彷彿又回到那十五、六的花季少女的心境。
楊一走了,三個姐妹就這麼看著楊一離開,沒有勇氣說一個挽留的字,她們知道,如果真的說了,那楊一興許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春天的腳步漸漸遠去,枝頭的花朵也開始凋零,春天就要告別了,在這春風就快吹盡的夜晚,三位姑娘心中的春天才剛剛開始。
良久,霍小玉才蹦出一句:“姐姐們,這“閒情居”是不是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