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氣體所覆蓋,微風緩緩的推動著這些霧狀,這些黃綠色氣體所到之處,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種窒息的刺鼻氣味,有認得的人在不斷的喊叫著“是氯氣!大家快跑,是氯氣!”凡是呼吸氯氣計程車兵,無一不痛苦的用手捂著喉嚨,強烈的咳嗽,幾分鐘後就倒地掙扎不起。還有的人痛苦的捂著眼睛,還有面板上開始出現潰爛。
氯氣在東風的作用下,緩緩的從東京東岸一直朝西而去,所到之處,一片驚恐和混亂。飛艇的攻擊雖然只持續了一個小時,但足以讓東京附近的海岸炮臺完全失去戰鬥力。氯氣還在緩緩的肆虐,遊弋在東京外海的中國艦隊趁機發難,趁著所有炮臺失去抵抗力的當口,上百艘戰艦集中炮火,猛烈的轟擊東京沿海的數個炮臺。失去還手能力的炮臺頃刻間就被密集的炮火覆蓋,一座座炮臺都成了擺設,都成了中國艦隊練習射擊的靶子。
戰艦對炮臺的攻擊持續了兩個小時,一些戰艦也許是炮彈有多餘的,乾脆就靠近海岸,對附近的民用設施也進行了一些零星的炮擊,引起了部分地區的起火。
這次襲擊直接造成了東京地區3萬多人的傷亡,雖然這個數字並不算太多,但造成的心理威懾是巨大的,更為嚴重的是,日本人苦心經營的近海防禦炮臺群,在這次襲擊後,幾乎蕩然無存,東京對來自海上的進攻,已經沒有任何防禦的能力。
10月6日,當昨天的恐懼還沒有完全散去時,但昨天的傷者還在醫院裡痛苦的呻吟時,飛艇又一次光臨東京上空,絕望的東京市民紛紛開始逃離東京,逃離東京就意味著生存。不過這一次來的飛艇只有幾隻,丟下來的也不是氯氣,而是大量的傳單。傳單上用文書寫,指出日本的領導階層,為了自身的利益,枉故普通市民的性命,逼著大家一起來打一場沒有任何勝利希望的戰爭。這一次丟的是傳單,下一次丟的就沒那麼簡單了,這一次是丟在了軍營和炮臺上,下一次或許會丟在市區,或許會丟在皇宮。
整個傳單上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一種殺氣騰騰的威脅,還是對日本這20年來實行的全民教育感謝一下,正是由於這一點,大多數傳單是個人拿起來就看的懂。
10月10日 ,長崎上空又遭遇到飛艇的氯氣襲擊,同樣的一幕又出現了,只是這一次人都邊聰明瞭,飛艇還沒到頭上,炮臺和軍營裡計程車兵都已經逃之夭夭,不過附近海岸的炮臺無一倖免,都被中國戰艦用炮彈光顧了一遍又一遍。
中國的毒氣戰,成為了日本民眾談虎色變的話題,雖然對此深惡痛絕,但提起又無不驚恐萬分。東京恐慌,長崎恐慌,日本整個日本都為之恐慌,天皇也為之恐慌,因為傳單上說,下一次的襲擊目標,可能就是皇宮,這一威脅使的天皇連 皇宮都不敢在住了。
北京,海軍部。
“兵法曰,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先生,我看這段話用在對日本本土的作戰上,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這些天劉銘傳整天把這些話掛在嘴邊上,作為陸軍部的部長,劉銘傳最心疼的就是哭軍在登陸作戰時受到的傷亡,現在楊一給日本人來上這麼一手,這明白著就是要逼日本投降,是真正的不戰屈人了。
“你聲音小點,吵到總統閣下在裡面睡覺了。”負責給楊一警衛的衛兵,一點都不客氣。
“雖然效果很好,不過這毒氣作戰實在是有傷天和,有傷天和啊!”張鍵在一邊低聲的嘆道。
雖然中國軍隊在北海道登陸成功,但接下來楊一根本就有打算再進行登陸作戰,日本人在北海道吃了虧,怎麼不加強了對登陸的防禦。北海道勝就勝在快速和突然,同樣的辦法再來一次,效果未必會好。所以楊一在海軍部制定的作戰計劃中,這不戰屈人是放在第一位的,這毒氣作戰是早就既定的方針,以毒氣為威懾,以傳單動搖日本民心,這兩下結合,不怕日本不老實。
“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用槍炮殺人就不傷天和了麼?我看啊,只要我軍以最小的代價迫使日本投降,這就是勝利,總統大人說了,日本這個民族,典型的野蠻沒開化,不來點實在的,他們不老實。”李秀成可是帶兵出身的,沒張鍵那些悲天憫人的讀書意氣。
“就是,你們是沒去過日本,當年我跟著總統在日本,那殺的叫一個痛快,殺過之後,那日本人投降的叫一個爽快。”劉遠也附和道。
“日本已經派人向東海艦隊傳話了,要求與我們談判!這事還得等先生來定奪。”劉銘傳揮了揮手上的電報,神采飛揚的開始獻寶。
“談什麼談,告訴鄧士昌、林啟聲、劉步蟬他們,日本人提出的任何條件一律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