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距離通州實在太近了,在通州放個p,估計半個小時後就能傳到北京。所以通州的風吹草動還是透過各種渠道傳到了北京。
從勝保上奏中知道,楊一到了通州,可這之後勝保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傻瓜也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就也沒見楊一的新軍順勢攻打北京,都說這兵貴神速,楊一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咸豐也弄不明白楊一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連夜就把肅順、景泰等軍機大臣招了進宮,打算商議一個對策。
這些大臣們平日裡收紅包、哄騙皇帝可能是把好手,如今面對楊一曖mei的態度,他們也琢磨不透。這皇帝面前可不敢亂下結論,這是做官的一貫伎倆。可如今咸豐把問題交給他們,他們也不能不回答,於是老奸巨滑的肅順第一個站出來道:“皇上,按說這楊一還沒有造反,要不早給打到這北京城了,可是咱們也不能不防一手,這北京城的防衛還是要多多加強。”得!!等於沒說。咸豐一聽就急了:“防?怎麼防?勝保的十萬大軍都沒了,你讓我拿什麼防?”
肅順被咸豐怎麼一說,知道今天這皇帝是不好糊弄了,眼珠一轉又道:“皇上,依微臣看來,眼下正值酷暑,不如皇上移駕承德,一為避暑,二也為將來留條後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楊一真要打過來,這北京城還真的守不住,連洋人都讓他收拾了,這北京城裡的老爺兵怎麼可能是對手。肅順這話就等於是給咸豐備下了臺階,其實咸豐這會比誰都害怕,他也想跑,可是一國之尊就這麼說要跑,好象沒什麼面子,所以肅順這老油條看出了咸豐的意思,幫著把這話說了出來。“恩!!!”咸豐做思考狀,其他人哪個不是官場上的游泳好手,都這個時候了哪裡還猜不出皇帝的意思,立刻都勸咸豐。和春艱難的移動著肥碩的身軀上前道:“皇上,這承德避暑,是每年都要去的,今年算是去的晚的了。”景泰也站出來道:“皇上,微臣等知道皇上擔憂社稷,如今為國事耽誤避暑已經是臣等侍侯不周,皇上乃萬乘之尊切不可為國事累壞了身子。”其餘人等也齊聲叫到:“皇上,龍體要緊啊。”這皇帝移駕承德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咸豐草擬了隨行人員的名單,讓大臣們儘快去辦理有關移駕的事宜。同時咸豐還下旨,讓甘、陝等地的清軍儘快向承德靠攏。在一片慌亂中,咸豐皇帝帶著一些大臣和妃子,倉皇逃離北京,奔承德而去。
龍攆內,咸豐看著那些留下的妃子、宮女、太監們,跪哭在道路兩旁,心中不由一陣酸楚,不由的後悔,自己怎麼就聽了下面那些人的話,讓勝保去對付楊一,楊一好好的呆在天津打洋鬼子,礙他們什麼事了?咸豐不由的對那些參楊一的大臣們生出恨意。坐在咸豐旁邊的蘭貴妃,看咸豐的臉色忽陰忽陽,知道咸豐心裡不舒服,不知道又在惦記什麼人,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兒子往懷裡抱了抱。再看看窗外那些被留下的女人們,蘭貴妃不由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覺。黃土鋪就的道路上,雖然灑了水,但很快就別烈日曬幹,皇帝出行的隊伍也慢慢的消失在煙塵中,只留下那些依舊跪在路邊送行的人。
看著皇帝的遠去,留守的恭親王鬼子六不由心頭變的沉甸甸的,這楊一不是鬼子,鬼子頂多是要銀子,這楊一要是真的造反,那就不是幾個銀子能打發的了。想著這些,奕匡心裡一陣恨,恨自己生在帝王家,這皇帝哥哥把自己留下,誰知道是不是打著借刀殺人的主意?
說起留守北京這差使,奕匡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眼下就豐臺大營還有一萬多人馬,還都跟著皇帝去了承德,北京城裡就九門提督那還有幾千人馬,拿什麼來守?——
通州城內,臨時找地方也不好找,楊一順手就把勝保的窩給佔了,用來當指揮部。這佔領通州也快十天了,楊一也沒有下一步行動的意思,整天拉著張鍵大街小巷的轉悠,這通州是小地方,沒一天就轉完了,楊一便拉著張鍵下棋。這張鍵也整天跟沒事的人似的,也不著急,楊一讓逛街就逛街,讓下棋就下棋,只有聶世成急的不行,惦記著打北京,好找皇帝算帳,可楊一老是沒反應,聶世成也只好成天拉著那些投降的清軍操練,把他們練的一個個都爬不起來。最倒黴的是那些被俘虜的,乾脆就被楊一用船拉到馬鞍山,當了礦工。楊一還找了批工匠,每天發給工錢,讓他們把聯軍留下的破船撈起來修一修。整個天津碼頭被弄的就象一個造船廠。勝保的家裡,楊一和張鍵又開始了新一輪棋盤上的較量。天氣很熱,小月安靜的站在楊一身邊,靜靜的用扇子給楊一扇著風。楊一對小月的態度讓小月很納悶,按說自己見過的男人也不少,沒有一個不是一見到自己就想著上chuang的。勝保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