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下令發起總攻?想起在涼山戰役結束後的一切,我的心就是一陣冰涼,炮兵一發炮彈都沒有了,步兵子彈也沒幾發了?我真不知道我們拿什麼去打河內,可這安南人怎麼就投降了?還有,劉永福帶著人到底做了什麼?你總得給我交代一下吧?我估計安南人投降應該和這有關吧?”
馮子材的問題如連珠炮似的,陳玉成只是笑眯眯的喝酒,就是不說話。
“我說司令大人,你就別讓我著急了,趕緊的,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陳玉成終於說話了,不過說話前還是感慨道:“不用說你,就是我也是到了前沿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陳玉成開始向馮子材把事情的經過倒了出來。
重慶,劉十八艦隊的幾條六七百噸的氣輪戰艦揚長而去後,駱秉章站在高處,艱難的鬆了口氣。駱秉章從心底裡抗拒楊一廢除皇帝的做法,可是作為一個有遠見和能力的官員,駱秉章也不得不承認,楊一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於國家的,這一段由於心裡上的不平衡,駱秉章一直在抗拒楊一的各種命令。
第二天,重慶碼頭上,駱秉章一身布衣,朝送別的官員們道別道:“各位請回吧。”說著駱秉章上船,再也沒有回頭。
在民族大義和忠於清朝的矛盾中,駱秉章一直在艱難的選擇,最終國家和民族的利益佔據了上風,駱秉章也決心到北京去,做為一個清朝的忠臣,為小皇帝盡忠。駱秉章的行為成為了當時一批文人的代表,他們有見識,有能力,但他們受千百年來不斷被奴化的儒家思想的毒害,有的人選擇了螳臂當車頑抗到底,也有的向駱秉章一樣,放棄一切,打算去跟隨和守護小皇帝,還有的看帶沒辦法改變這一切,又在新的一切制度對國家的好處,一時又沒辦法接受,他們便選擇了隱居,眼不見心不煩了事。
左宗棠的計劃很快就得到了楊一的支援,左宗棠決定以調集來的五萬戰馬,組成一支人數為三萬的快速部隊,力求儘快解決新疆問題。而這個時候,烏魯木齊還在頑強的抵抗中,阿凡提求援的電報也不停的發到左宗棠手上。